傅良夜已经迫不及待想欣赏韩轩和付钰扮花魁的娇俏模样了。
当然,他并没想到自己会输……
五局之后,某人用事实证明,点儿背的时候千万不能盲目自信。
傅良夜往日的好运气通通归了西,输得惨不忍睹。
傅良夜眼睛转了转,作势便要开溜。
可刚挪了一步,韩轩又张开他那张破嘴嚷嚷个没完,恨得傅良夜牙根儿直痒痒:
“王爷,别走啊。愿赌服输,得玩得起嘛。”
傅良夜一听这话,气得把扇子呼呼地摇出风来,伸手便扯了韩轩的衣襟,将人怼在桌案边上:
“好,好哇韩轩。今儿个你就是跟本王过不去了,说谁玩儿不起?本王看你是嫌长个舌头费事儿,不想要了,用不用本王行个好事现在就给你割了!”
“别呀!王爷,我知错了知错了,臣一激动话儿就出错,大家图个开心嘛,别~求您了别动手。”
“王爷息怒,您既然输了,就要守这赌/桌上的规矩。韩兄……韩兄他也只是心直口快,说得难听了些。”付钰急着拉架,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话里话外提点着傅良夜输了的事实。
“对对!付兄,付兄说的对啊。”
韩轩大着舌头,衣襟勒得他喘不过气,只好举起双手求饶。
这一举动惹得傅良夜嫌恶地放了手,韩轩灰溜溜地跌坐在椅子上,抚着胸口喘息。
“不就是扮个花魁嘛?今儿个本王就让你们两个瞧瞧!”
不得不说,付钰这招儿激将法用在永宁王身上那是百试不爽。
这不,永宁王倔脾气一上来,便要说到做到,只一会儿功夫,就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
傅良夜素来注重这身皮相,特意寻了谢阿蛮。
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瞧上了一条血色轻罗碎折裙。
阿蛮抚着裙摆的缎面,看向那衣物如同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你可要小心穿着,天上地下只有这一件,可金贵着呢,掉一根线,都要拿你是问!”
傅良夜坐在案上摆弄着装着胭脂的小盒子,用指尖捻了些凑到鼻尖嗅。一边琢磨着阿蛮此时含羞带怯的情态,想必这身红裙来历恐怕不一般。
“在别人面前还王爷~王爷~的唤着呢,到背后就‘拿你是问’了?真没规矩!”傅良夜眯着眼睛笑,故意打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