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挖了一勺。
瞧不出她心情是好是坏，但还能吃得下甜品，证明在她那儿天还没塌。
“都说开了？”
“说了。”
“苏妙彤怎么说？”
南娇娇淡声道：“不知道。”
裴东识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垂下来的手掌蹭着她头顶揉，“你没被抓没被挠，顶多听几句难听的话，算赚了。”
南娇娇看向他，“我赶走了你一位得力干将，不气我？”
“我气你做什么？”
裴东识笑了两声，“公司培养苏妙彤，确实花了不少精力和财力，她要是能守得住，凭她的本事，想在做一辈子都行，可惜了，她受不住，拿别人的多了，自己的风格就不见了，她自己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南娇娇觉出点不对劲来，凑个脑袋，斜着看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呢？”
不用看她的表情，裴东识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扶着方向盘稳如老狗，“也不太早，让乔珊查了查，我本来不爱做这些事，不查什么事都没有，查了就有事。”
“你是故意让我去和苏妙彤单独对话的？”
裴东识笑了一声，看她一眼，“你运气不太好，但是初入职场体会一下人心叵测，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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