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好一机会摆你面前,咱家有条件支持你去开拓更好的人生,你不去!你跟我死犟玩任性玩叛逆,说这么多你还执迷不悟油盐不尽,口口声声要自由要自主,你究竟是被什么糊住了脑袋?啊?”
“是不是谁怂恿你的,是不是你那群好朋友?蛊惑着你跟他们那群没出息的一块儿共沉沦?”
“妈!你又想哪去了!”程砚初忍无可忍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有主见,没人能左右我的选择,我选好的事情不会受任何人影响,您别在那儿无端揣测迁怒我的朋友了,您心里很清楚,他们没这个能力,任何人都影响不了我。”
“您别白费力气了,我决定了在这儿读高中考大学不会改变,我也一定能考上985大学,我的人生不会比留学回来的差哪儿去。”
他妈又怒而挂了他的电话。
这次是真的谈崩了,彻彻底底的不欢而散。
程砚初看着桌上的玫瑰花,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姥爷住院了,我得马上去海湾市一趟!”
学校刚补完课马上要放暑假这天,程砚初忽然接到他爸妈的电话,撂下电话立马订了当天最近一班飞往海湾市的飞机票,只来得及赶回家带了几件随身的衣服,程砚初就打车匆匆去了机场。
他没让周宇宁跟着一起去送他,送完他周宇宁自己也不好回,只让周宇宁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周宇宁在家里写作业,写一会儿就忍不住看一眼客厅的电话机,班长那天走得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问班长姥爷是得了什么病住院了。
估计不会是小病,不然他爸妈不会专门打电话让班长大老远过去。
又担心记挂班长,这一趟过去看见生病住院的姥爷,班长心里肯定不好受啊。
周宇宁作业卷子完全写不进去,又看了眼电话机,可惜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干着急。
足足等了三天,周宇宁才终于等来班长从海湾市打给他的第一通电话。
“你姥爷怎么样了?还好吗?”接起电话周宇宁就急着问,“还有你,你还好吗?”
“我还好,不用担心。”班长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有些疲惫。
“那你姥爷呢?你姥爷是因为什么病住院的啊?现在病情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