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注射结束,omega浑身都变得汗津津的,红意早已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傅洲将托住他的手掌移开,并撤开距离时,郁灵已经被那缕愈发浓郁的草木香刺激得双腿发软,连忙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才站稳了。
他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草木香会越来越浓,只庆幸傅先生恰好转身去扔注射器,没有看到他丢脸的样子。
郁灵自己拿棉签按压针孔,又低下头忙乱地整理垃圾,再次开口道谢:“……谢谢您,傅先生。”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
“不用客气。”
傅洲的眸色变得很深。
他适可而止,不再释放信息素,但视线仍锁在郁灵身上。
alpha将omega脸上的局促和羞窘收入眼底,开口时倒和往常一样温和从容:“这几天工作忙,我需要在公司那边住几天,你有什么需求要及时告知秦叔。”
郁灵连连点头应下了。
……
庄园里给准备的抑制剂是市面上最好的,还具有一定的安神作用。
郁灵简单冲完澡后,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凌晨,醒来时发情期的症状减轻了很多,脑袋终于没那么重了。
一夜过去,房间存了满屋的玫瑰香,混合着苦药味。
郁灵一直不喜欢自己这样异常的信息素,他打开卧室的通风系统和窗户。
从郁灵的阳台往外看,楼下是一片草坪,另一边是花园和宠物房。
天边还是昏暗的蓝色,郁灵坐在窗边发了会儿呆,逐渐听到了鸟叫声,还有楼下姜姨和其他厨师忙碌的声音。
在秦管家上楼敲门之前,郁灵主动下楼吃早饭。
秦管家照旧问了很多关心他的问题,郁灵挨个回答,最后说自己感觉好多了,没想到抑制剂会这么好用。
他上次发情期是在宁家,没有用这样好的抑制剂,依稀记得难受得无法入睡,捱了很久。
秦管家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先生昨晚走的时候特意交代我,”他又道,“你还不太会给自己注射,如果还需要,一定找秦叔帮忙,知道吗?”
记忆陡然被拉回昨晚,郁灵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朵。
他埋头吃饭,闷闷地应:“知道了,秦叔。”
吃过饭没什么事做的时候,郁灵才记起玩手机。
他点开微信,发现康晓白一大早就给他发了消息。
我是小白:[郁灵,你怎么一下子请了一周的假呀?]
[没有出什么事吧?]
被朋友关心的感觉很奇特,郁灵连忙坐直身体,认真回复:
[没有出事,是因为发烧和发情期。]
发完这句,又拧眉纠结半晌,再加一句:
[晓白,谢谢你的关心。]
康晓白很快回复了:
[干嘛这么客气,没事就行]
[但是发烧和发情期撞一起,肯定很难受吧?]
康晓白的打字速度似乎很快,他又问:
[对了,你是第几次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