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走近两步,一看韩昭的脸色不对劲,再仔细一看,衣服上竟有血迹,唬了一大跳,忙道:“小姐,快把人挪来屋里。”
简单的包扎她是会的,屋里也有些金疮药。
贺兰君经晓月一提醒,这才醒过神来。
韩昭脸色这么苍白,更不宜在屋外冻着。
她架起韩昭的一条胳膊,撑着她站起来。韩昭也不是全无力气,靠着贺兰君,勉强站直了身子,晓月见状,也忙过来搭把手,扶着她,进了屋里。
屋里比外面暖和多了,韩昭被放在一张躺椅上。
贺兰君蹲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勉强止住泪,问道:“你哪儿疼?”
韩昭进了屋里,倒觉得稍微好了点儿,她忍不住想,这个毒药好像药性没有那么大,只是,该疼的还是疼。
她轻声道:“小姐,我肚子有些疼,还有些冷。”
方才疼的出了一身汗,她也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
贺兰君慌忙起身,去内室拿了张毯子,严严实实地盖在韩昭身上。
“贺小姐,韩公子这是怎么了?”晓月看贺兰君慌得六神无主,眼泪涟涟的样子,不禁揪心问道。
“她没事的,我已经让莺儿去请大夫了,她一定会没事儿的。”
这话不知是回答晓月的问题,还是安慰躺在椅子上虚弱的韩昭。
晓月吓了一大跳,韩公子这是遭了不测?所以贺小姐才那么伤心?
可她又沉下心来,仔细一想,方才见韩昭,虽然面色惨白,但瞧着并无外伤。
身上是有血迹,可那血迹的位置,实在是巧合,且常见。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贺兰君。贺小姐会不会是关心则乱?
她踌躇了一下,迟疑地开了口:“韩公子,你上个月什么日子来的月事?”
虽然她知道韩昭是女子,可平时为了方便,都称呼她“韩公子”。
韩昭和贺兰君也一点儿没注意到,晓月已经知道韩昭是女子这件事。
韩昭躺在躺椅上,感受腹中一抽一抽的陌生的痛感,难受地呼了口气,听着晓月的问题,疲弱地抬起眼,没什么力气地问道:“什么月事?”
晓月:“你还没有来过?”
韩昭疑惑地问道:“来什么?”
贺兰君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泪渐渐止住了,听了韩昭的回答,更是愣了一下神。
按理说,这个年纪,女子大多已经来过初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