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的父母都是在岗近三十年的人民教师。
别看只是一名教师,但她家在整个南芜都很有人脉。
因着诸多亲戚都在当地市教育局工作,夏暖暖的父母早早就利用职务之便,开办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培训公司,其子下超13个培训品牌都为南芜本地人所知,只不过旁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些品牌其实都归属于夏暖暖他爸——夏之恒,一人所有。
这些年,尤其是南芜补课之风愈来愈盛行的近两年,他们夫妻两人靠着“补课”这个行当,可谓是大赚特赚,每天光是数钱都能数到手软。
按理来说,夏暖暖一开始的考试成绩,是进不了乔宋所在的学校的。
毕竟南芜一中一向提倡硬实力,意思是你考不到这么高的分,就别来凑这个热闹。
她夏暖暖一个全省排名排超1000名以外的,顶多算是平时学习成绩比较好的学生,家里要是没点背景又怎么可能进的来。
听到自己闺女出事了,老两口的第一反应就是去联系自己在公安局任职的朋友,赶紧过来捞人。
夏暖暖是第二天出的拘留所。
准确来说,是第二天一早。
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派出所大厅,夏暖暖第一感觉是失望,第二感觉是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夏暖暖突然怒上心头,一时也管自己现在在哪儿,反正心里的火起来了,就势必要把周围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她像一个女疯子一样,大声宣泄着。
为什么她的慕白哥哥没有来?
为什么她的慕白哥哥会全程不管她,说离开就离开!
段嘉彦接到彪子的电话时,他人在机场,正等待乔宋从航站楼里面出来。
彪子在电话里面说:“这姑娘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她爸妈明明都托人给她捞出来了,也给她免了十五天的牢狱之灾,结果她一出来就把派出所给砸了,反正事情闹到最后,无论什么结果,档案留痕肯定无可避免。另外我还听说一件事情。”
段嘉彦俯身半趴在金属凭栏上,眼睛一眯:“什么事情?”
“她先前是不是在和苏慕白谈对象?就是段哥你最讨厌的那个男的。”
段嘉彦闻言略微思考了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彪子一听段嘉彦这回复,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我听别人说,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女方出钱居多,像什么看电影、出去吃饭又或者是逛街什么的,苏慕白每次都是空手去,然而等到下午又提着满满的东西回来。现在都在传,苏慕白当初就是看中夏暖暖家里有钱,才选择和她在一起。”
谁料,段嘉彦表现的十分淡定,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些烂糟事一样:“还有呢?”
“还有?”彪子只打听了那么多,至于再多的,以他的身份恐怕也没办法查出来。
两人隔着听筒又讲了一会儿。
“彪子”,段嘉彦吁了口气,茫茫的白雾便从他的脸上升起:“我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这里有一封信,是举报夏暖暖父母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牟取不当利益的举报信。由于牵连人数众多,之后要是真的被审查起来,影响重大,另外再加上这封信呈交到我们当地教育局没用,所以我要你明早八点,乘坐最早一班火车到隔壁B市,等下车之后会有一个人叫***来接应你,之后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让你什么时候走你就什么走,至于安全问题你可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