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丁月儿,实在太过分,”&/p>
欧阳勋猜想她准不会乖乖听话,于是偷偷过去看一眼,顿时气炸了,贴身衣物怎可让脚踩,即便是洗干净了也觉得脏。&/p>
丁月儿吓得脸色煞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沮丧的说“没,没干什么,放心,保证洗干净,”&/p>
“不用了,”&/p>
不用?丁月儿喜出望外,难道某人有洁癖?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这样,何必为难那么久。&/p>
“噢,好吧,既然你嫌弃,那就不洗了,我先走了,拜拜,”&/p>
“站住!”&/p>
欧阳勋见她想溜,糟蹋了他的衣物,岂能让她轻易离开,&/p>
“又怎么了?”&/p>
丁月儿不耐烦的问,总觉得他就是一瘟神,她的克星。&/p>
“衣服不能穿了,陪我去商场买一身,你付款,”&/p>
纳尼?这家伙是赖上她了吗?丁月儿感觉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p>
“凭什么啊?”&/p>
“凭你占了我便宜,还毁了我衣服,”&/p>
“可你总不能裹着浴巾逛商场吧?”&/p>
“冷千寻的衣服我应该能穿,去帮我找一套来,拜托眼光好一点,不要太俗!”&/p>
丁月儿气得差点吐血,她的眼光哪儿俗了,&/p>
再说了,千寻哥哥的衣服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穿的,&/p>
“不去,你不是有洁癖吗?为何穿别人的衣服,”&/p>
“我……关你什么事,我和他不分彼此,自然不介意了。”&/p>
丁月儿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昔日的情敌,眨眼间成了不分彼此的朋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p>
“你们不是情敌吗?怎么变朋友了?”&/p>
欧阳勋冲地上的一堆酒瓶扬了扬头说“还有什么问题是酒解决不了的吗?”&/p>
原来他们昨晚在一起喝酒,那千寻哥哥去了哪儿?丁月儿急切的问“那他呢?去哪儿了?”&/p>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见白夭夭了,”&/p>
“什么?白夭夭找到了?”&/p>
丁月儿失望又惶恐,忙乎了那么久,处心积虑的把他们分开,难不成要竹篮打水一场空?&/p>
“好像是吧,他说有消息了,然后就匆匆出了门。”&/p>
欧阳勋故意透漏这个消息,无非是想看看她急得跳脚的样子,不知为何,看到她生气恼怒的样子他就莫名开心。&/p>
“不行,我得给千寻哥哥打个电话,”&/p>
丁月儿神色恍惚,整颗心都飘到了冷千寻的身上,生怕他们顺利和好。&/p>
殊不知欧阳勋上前夺了她的手机,霸气十足的命令“好了,现在他没空理会你,让他们好好待一会你会死吗?”&/p>
“手机还给我!”&/p>
丁月儿万分生气,阴沉着小脸火药味十足的命令,&/p>
欧阳勋反倒开心了,因为她生气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p>
“若是不还呢?”&/p>
“你……不要欺人太甚,快点还给我,”&/p>
丁月儿再次命令,还伸出手掌索要,&/p>
欧阳勋却没有半点要给的意思,还趾高气扬的说“我就不给,你能拿我怎样?”&/p>
实在是欺人太甚,她已经忍无可忍了,恼怒之下拉住他的手一口咬上,用力很大,痛得他直喊痛。&/p>
“丁月儿,你属狗的吗?松口,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