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曦跟着阮家一行去赴宴。
“紫凝,师父向来不喜热闹,今日怎么去了裴家?”在阮清舟看来,师父定看不上裴冲那样的人。
徐紫凝给阮清舟上了药后,便拿出银针,要为他施针。
阮清舟将银针布袋卷起:“紫凝,你能不能说句话啊?”
徐紫凝:“……”
自打那日惹她生了气,便将他干晾在一边,虽然日日都来给他查看毒伤,却一言不发。
任他如何想方设法牵起话头,她就是不肯接。
真是快将他憋死了。
徐紫凝将他卷起的布袋打开,抬手用力想将他按倒施针,阮清舟无奈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转,徐子凝一个不稳坐在他腿边。
几乎下意识弹身站起,气急道:“你疯了,万一压到伤口,你想一辈子做瘸子吗?”
“谁让你不说话的。”牵动了伤口,阮清舟脸色一白,一手按住受伤那条腿,额上冒出一层细汗。
徐紫凝既生气又心疼,眼中蓄起一层水雾,倔强的瞪着他:“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是伤,我是医者,我的义务就是医好你的毒伤,待你医好后,爱去哪儿去哪儿?”
阮清舟将人拉到身侧坐下,扯出她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汗:“我都要跟你回江南了,以后哪儿都不去。”
“你是跟我爹回江南,日后要留在那里任职,可不是为了我。”
“我就是为了你。”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如同一记闷雷在徐紫凝脑海中炸开,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阮清舟的眼中布满疑惑。
半晌没说出来话。
四目相对,阮清舟心中一慌,但话己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
紧张让他变得脸红脖子粗,下意识握住徐紫凝的手:“师妹我……”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徐紫凝回神打开房门,家丁急急跑了进来:“徐姑娘,麻烦您去老夫人房中看看。”
徐紫凝:“老夫人不是去裴家赴宴了吗?”
“下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知老夫人晕倒被送了回来。”
徐紫凝一听便知出了事,抬步便往回走,没走几步又停下,吩咐道:“叫人将公子抬到老夫人房中。”
阮清舟担心之余全是疑问,不就是去裴家吃顿饭,祖母怎么就晕倒了?
救人要紧,再多的问题也得紫凝看过祖母的情况再说。
**
静心阁内,徐紫凝诊过脉后开了药,徐妈忙吩咐人按方子去抓药。
阮清舟坐在椅子上,正要开口询问,被徐子凝抢了先:“刘妈妈,老夫人这是心急之症,急火攻心所致的晕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