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生意都是大房经营,谁知道二房是不是心生嫉妒,故意抹黑大姑娘名声。”
“嗨,封了一品诰命又如何,你们没听说嘛,成亲当天,丞相大人就接了个姑娘回府,虽说后来送走了,但有没有事,谁知道?”
“真的?”
“我家有个亲戚在相府做工,这还能有假?”
周云芝听着这些话,脸色不大好看,想要上前理论两句。
倒是阮清欢不以为意,挽着母亲回了内院:“嘴长在别人身上,母亲要争到什么时候?”
“都是你二婶,这些年没少给咱们添堵。”说完担心的看向鹤安:“贤婿可别信了那些胡话,清欢向来是有分寸的。”
鹤安淡笑点头:“岳母放心,我心中有数。”
周云芝见他神色如常,放下心来。
看了一圈没见祖母,阮清欢纳闷:“今日怎么不见祖母?”
周云芝叹气:“别提了,近来你二婶天天烦着你祖母,要求多给晓月多添些嫁妆,昨晚又闹了一通,说你祖母偏心,你成亲时给两万两,晓月成亲只给五千两。”
阮清欢敛眉:“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银子,不是祖父给我添的嫁妆吗?”
“是啊,我也说过了,可她死活不信,就说我们诓骗她。“说着便进了花厅,下人送上茶点,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的阮承富一脸笑意:“哎呀,今早出门时我就着急,没想到还是回晚了。”
阮清欢看了眼母亲,她以为父亲是住到了叶芳那里,神色不大友善。
周云芝解释:“近来都是你爹带着清舟打理生意。”
阮承富闻言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女儿对自己有偏见,也不好解释。
周云芝将话题拉了回来:“其实,多添些嫁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本是同意了的,毕竟晓月是阮家人,是你祖母不愿意,说到底,是不看好这门亲事。”
阮清欢疑惑:“为何?”
周云芝摇了摇头,有些话,她不能说,倒是阮承富开了口:“还不是因为坊间那些谣传,两人私会在前,订亲在后,这成了你祖母的心病,觉得姓裴的不太可靠。”
阮清欢:“……”
这事不假,原书中,阮晓月自以为比阮清欢强,寻到了真爱,不顾世俗礼教同裴冲苟合,直到大半年后,在阮清欢被休出相府时,裴家才将她迎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