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宋黎痛的跪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可是他的动作并不能减缓痛楚，那种痛楚仿佛有两根巨大的牙齿在不断的啃咬他的脑浆一般。
“啊……啊……！”
宋黎疼的开始在地上打滚，并且开始发出凄惨的叫声。
“好痛……好痛……妈妈……啊……痛死我了……”
宋黎开始哭了。
他好像再次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带到实验室的那种场景。
为了刺激他的精神力，他被迫戴上恐怖的头盔，在两个小时内不断的被仪器刺激。
疼的他开始干呕……甚至昏迷……
“呼呼……”
风又吹过来。
宋黎感觉自己全身都疼的厉害。
“天要黑了。”
宋黎全身都被麻痹了一眼，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要死了……”宋黎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这种念头让他轻松了一些……
“要死了……”
痛楚又开始蔓延起来。
“砰砰！”
宋黎没想到自己都放弃了，那种痛楚依旧再次浮出来。
他的身体再次恢复了行动力。
宋黎踉跄着爬起来，那种痛楚让他用脑袋撞击着地面。
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来。
“哗啦……”
一汪清水出现在在他的脑袋旁边。
宋黎又躺在了那边。
他的脑袋几乎不能思考，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到了这里，为何变成这般样子。
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精神体——一条天生自带一汪清水的小银鱼，他记得自己是因为无能被抛弃的。
眼泪从宋黎的眼角滑落下来，千百次的经历，让他的潜意识感知到了这一切。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被抛弃！”宋黎模糊的说话的时候，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小银鱼缓缓的游动过来，将那一汪清水落在宋黎的额头上。
宋黎额头的伤口在不断的流出血，那血液的颜色黑红黑红的，顺着小银鱼周围的清水流了出来。
随着小银鱼的动作，宋黎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热痛减轻了很多。
他很快明白了什么的，抓起旁边锋利的石头用力的敲击了几下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