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楼台,日久生情,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小筷子是好孩子,两家人知根知底,总比外面那些不知道来路人品的阿猫阿狗强。而且老头子刚才不也说了,合法的。”
长舒一口气,擦把额头虚汗,温晚她爸坐下说:“还是大姐明事理。”
他可急死了,生怕没人帮忙,就他一个怎么敌得过家里这头母狮子。
“那是,肯定得明事理啊,人年纪大跟不上社会节奏,你可以不赞同,但不能不尊重。”表姑姑说。
温瑾眉一竖眼一瞪,“你说谁年纪大,谁跟不上社会节奏,我成天在外面跑生意,谈客户,我跟不上社会节奏?”
“虽然我只是一个家庭主妇,但不代表我目光短浅,你出去跑生意,你就了不起啊,谁给你洗衣做饭,揉肩捏腿,这个家我功劳也不小我告诉你,离了我,你们谁也转不了!”
表姑姑一屁股坐沙发,也开始摆架子,论资格。
“这个家,我同样有话语权!”
“你们都有话语权。”她爸开心竖指,想到一个好主意,“我们来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温瑾说软饭男没资格说话。
外公手机短视频最后一句,“不管怎么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手机继续循环播放,质问:“你是同性恋吗?”
“视频有好几十万的小红心和点赞。”外公说:“很多老铁还是表示支持的。”
温瑾莫名想笑。
谢舒毓说家里有急事,张姐痛快放她走,她下楼打车,飞速往家赶,进门看到温晚蹲在花园树下玩泥巴。
“到底怎么回事。”谢舒毓拉她起来,先到旁边浇花的水龙头那洗手。
温晚嘴一瘪就要哭,“妈妈不同意我们。”
“怎么会,我们现在也没在一起啊。”谢舒毓皱眉说。
温晚更委屈了,“可我以后也不会喜欢别人,更不可能跟男的结婚,妈妈说家门不幸,还说我是败类,要赶我走,现在连门也不让我进。”
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下来,觉得自己好可怜。
“你不要我,妈妈也不要我,我该怎么办,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横臂擦过眼睛,温晚越说越伤心,人生简直没活头。
谢舒毓心里许多的困惑暂时顾不上,翻出包纸给她擦脸。
“别哭了,我去帮你说。”
温晚抽抽搭搭拽着人袖子问你要说什么,眼底微光闪烁,殷殷期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