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好笑,两只手捏住温晚耳朵,轻轻从耳垂一路搓到耳尖。
“好些了吧。”
温晚整张脸连着脖颈都红透。
后来打开门进到房子里,大人们在露天说话,温晚拉着谢舒毓躲进卧室,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揉耳朵,你对我还有感觉吗?”
谢舒毓静静低头看她。
温晚急切,“如果你说没有,我坚决不再骚扰你,你要说有,我就马上开始追你。”
她平时没少看小说,“我要追妻火葬场。”
谢舒毓想笑,极力忍住,嘴角抽搐几下,敛了神色说“没有”。
她强调,“没感觉了,对你,一点感觉也没了。”
“我不信。”温晚立即否决。
谢舒毓笑了。
“你没感觉,刚才为什么搓我耳朵。”温晚质问。
“我妈让我搓的。”谢舒毓有理有据。
“你妈让你揉,没让你搓!”温晚大声。
谢舒毓说有什么区别,温晚说区别大了。谢舒毓重复说有什么区别,温晚小声,“你搓得很慢很那什么,你是在暗示我,你是闷骚。”
谢舒毓“哈哈哈”开始笑。
“你真会扯!”
“本来就是嘛——”
温晚嘀咕,“再说你什么时候那么听你妈的话了。”
谢舒毓两手揣进裤兜,拽拽踱去一边,“出门在外,给她几分薄面。”
温晚小跑去谢舒毓面前,捶了她几下,素太久,只是搓搓耳朵就让她十分欢喜,这话题老也过不去。
“你个流氓,搓人家耳朵。”
谢舒毓插兜在窗边站了几秒,微侧身,手从裤兜里伸出来,捏了把她的胸。
温晚大惊失色,“你干嘛!”
“耍流氓啊。”谢舒毓说。
“哎呀你坏你坏!”温晚揪住她晃来晃去。
恰在此时,门边探进个脑袋,表姑姑严肃告诫,“都给我收敛点!”
表姑姑说完走开,谢舒毓退后几步,“别忘了我们现在只是好朋友,请保持距离,注意分寸。而且你还没有追妻火葬场呢。”
“我手都追断两根。”温晚摸摸自己的手指支架,两根是分开包扎的,她食指和小指曲起,无名指稍稍掰去一边,中指朝谢舒毓竖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