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她们是朋友,谢舒毓一个人住,万一磕哪儿碰哪儿了,打电话发消息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尽管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所以这期间,谢舒毓有给她发过消息吗?有发现自己被拉黑吗?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大部门会议。
置顶的聊天框静悄悄,温晚咬着笔杆子,愁啊,愁啊,到底咋回事嘛!
“温经理。”不知道谁喊她。
温晚抬起头,见是傅明玮,送他个大白眼。
午休时间,她腾出空,到底还是把电话打过去。
“喂?”谢舒毓接起,正在人行道上走。
学敏昨天辅导小孩功课,气着了,午饭放在冰箱里,忘了拿,谢舒毓说正好,请她外面吃。
学敏也不客气,平时喜欢刷些探店视频,收藏夹里攒着,这时正好派上用场,两人打算去吃干锅,往公交站台去。
温晚听见她声音,心里顿时就好受不少,闲着的那只手揣在西装口袋里,一下下怼。
“你在干嘛呀。”
“走路。”谢舒毓言简意赅。
温晚“哦”一声,“走路去哪里。”
“吃饭。”谢舒毓回答。
温晚:“吃什么呀。”
谢舒毓:“干锅。”
温晚:“什么干锅呀。”
谢舒毓:“到时候看。”
温晚:“我还没吃饭呢。”
谢舒毓:“那你吃。”
温晚:“我吃什么呀。”
谢舒毓:“我不知道。”
沉默,是此刻的学敏。
默了阵,怀疑对方挂断,谢舒毓飞快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她贴回耳朵,却不打算先开口。
实在忍无可忍,温晚丢下一句“你吃屎吧”,用力戳了下手机屏幕,挂断。
“是小碗吧。”学敏猜到了,“小两口吵架了?”
“什么呀——”
谢舒毓笑着摇头,“朋友而已。”
“朋友吵架这样?”学敏板着脸训她,“小毓,你不能觉着我年纪大,就这么糊弄我,我经历可你丰富得多,你跟那个鳖鳖侠小碗,连燕燕都知道。”
谢舒毓再次强调,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是她们感情太深,羁绊割舍不断,彼此有恃无恐,才太过任性妄为。
“看起来,就比一般的朋友关系更亲密些。”
“行行行。”学敏不跟她争,“年轻人,玩情趣,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