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很想知道,她在那个小君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大哭大笑,一言不合就往地上坐。
“你刚不来哄我,我有点生气。”温晚牵着她,故意把脸转向一边。
瞄她一眼,谢舒毓跟着学,扭身朝向树林,“你有什么可气的。”该气的明明是我。
没听清,温晚手臂一紧,把人胳膊揽怀里,耳朵支过去,“再说一遍。”
“是谁先提小君!”谢舒毓挣了下。
“那是谁先小孩小孩叫,都不认识,你叫那么亲昵。”温晚说起又是一肚子气。
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谢舒毓不理解,“那你说叫什么。”
“女同志。”温晚回答。
“说你自己呢吧。”谢舒毓没好气。
温晚才想起来这个称呼在这个年代的另一重含义。
“那你是吗?”她反问。
“我不是。”谢舒毓答得痛快,“我是直女。”
“跟好朋友做到天昏地暗的直女?”温晚扬眉。
“你也说了,是好朋友。”
谢舒毓开始反击,“跟好朋友再亲密也不能算数,互相慰藉罢了。”你给的词儿嘛,现在还给你。
“那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好朋友玩着玩着,玩到床上去?”温晚真是稀了奇。
“不用上外面打听,我身边就是。”
谢舒毓走在林荫道,笑眯眯的,“不都你安排的,还上哪儿打听。”
好好好,在这儿等着她呢。
“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提出来。”温晚站定,还跟她手拉着手。
谢舒毓没什么不满,“特别好,我觉得应该大力提倡,最好登报,再上个微博热搜,全世界的好朋友们都行动起来。”
到百步桥了,温晚没再跟她斗嘴,过桥得小心,这片水域虽然不深,湿了鞋袜也不好受。
过了桥,谢舒毓前后看看,“还有路吗?”
这地方她不熟,但默认温晚知道。
摇头,温晚说:“找个路人吧。”
“没跟小君来过?”谢舒毓问。
过桥之前,她们把手松开了,不然走不了,桥窄。
此时此刻,谢舒毓话一出,没法再牵,温晚抱胸,“又来。”
谢舒毓承认自己就是犯贱,没事找事,“闲聊呗,你们都分手了,联系方式还留着,关系应该挺好的,不至于说伤到提都不能提吧?”
温晚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乐了,“你吃醋啊。”
你猜呢?
“就觉得不公平。”谢舒毓沉了口气,“回头我也要找一个,找个小孩吧,就乐意听人叫姐姐。”
“行啊。”温晚口吻轻松。姐妹儿你尽管找,看我收不收拾她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