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一拍脑门,对哦,今天是周六,小筷子昨晚就到了。
那她们……
悄无声息退回房间,温晚拍开灯,镜前扒光自己。
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她知道不是做梦,又大又绵四周淡粉痕迹点点,弯腰掰开大腿,附近也有。
浑身一热,忆起那人埋首其中大口吞吃,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余韵点燃身体,热流瞬间涌出,她呆傻几秒,反应过来,赶忙跑去床头,扯来纸巾弯腰擦拭。
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
像只傻猫闻见臭袜子,眼睛瞪得大大吐半截舌头,温晚惊悚回头,手上动作进行到一半,僵在原处。
“你醒……”谢舒毓话没讲完,也呆住。
纸巾来不及扔,温晚飞快掀开被子躲进去。
站立门边,反应几息,谢舒毓了然,缓缓靠近,弯腰。
手刚洗过,带股冰凉的水汽按在人大腿,音色低沉,含了几分戏谑的笑,“在干嘛呢。”
闭眼装死,温晚一动不动,谢舒毓手指行走,“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说是帮忙取,却闷声不响往里进,温晚“嘤”一声,再也装不下去,回头望,眸子水汪汪,盛着委屈。
“小碗。”着迷亲吻她腮,谢舒毓持续加重力道,诱她开启。
不给,温晚倔强抿唇,头转过去。
一开始,谢舒毓确实有些笨拙,把人惹生气,半天都哄不好,但她自小学习能力出众,没亲过几次就精准掌握要领,那方面同样。再说这本来就不算难。
小块布料悬挂在膝弯,温晚腿肚酸痛,身后人气息浊重,拨开她颈间长发,细碎的吻落在肩头后背。
一改方才散漫,谢舒毓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滴出水,手上力道却不能说是客气,她明知故问,“我才一会儿不在,你干嘛呢。”
又气又羞,温晚不想承认,记忆复苏的瞬间,她整个人乱得不成样子,汩汩往外涌。
昨天,不,零点后就是今天,要这么算,已经有三四次了,加上这次,应该是……
就在温晚以为会有第五次的时候,那张碍事的纸巾,跟随身边人一同远去,她浑身空落落。
回头望,温晚目光恋恋不舍,“你去哪儿?”
谢舒毓眼神清澈无邪,“不去哪里啊,还在下雨呢。”
是我脑补过多?
温晚盯她手指,一点润泽,已经被纸巾擦拭干净。
“怎么不继续了。”温晚小幅度咬唇,诱惑。
“次数太多。”谢舒毓俯身,在她额间安抚一吻,“你会受伤的。”
“那你刚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