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腿站洗手台面前,洗衣皂搓出丰富的白泡,有冰凉的水珠飞溅在腿部皮肤,出神想着事情,没留神温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经意抬头,镜子里正笑眯眯看着她。
双颊两抹飞红未散,一张脸灿若桃花,温晚倚着门边,手里拿瓶红花油,咧嘴笑,“湿了啊。”
强自稳住心神,谢舒毓把搭在架子的睡裤取来,穿上继续洗。
成心使坏,温晚走过去,嚯!给一下脱到小腿肚。
缓慢回头,谢舒毓看着她,“你是小学生吗?”
温晚挑衅扬眉,“怎么样?”
不怎么样,谢舒毓弯腰穿上。
她背过身,继续洗,温晚又去脱,不够,还伸手在人屁股上掐了一把。
“手感蛮好的,看着瘦,小腚肥嘟嘟。”
什么破形容!谢舒毓想笑,笑不出,裤子提上去。
没够,温晚还脱,谢舒毓这次防着,手拽着两边,“你吃错药是不是?你脑子指定有什么毛病。”
“你不忍了?”温晚跟她脸贴脸站着,噘噘嘴就能亲到的距离,“你不是挺能忍的,憋憋侠。”
“你想怎么样嘛。”谢舒毓问。
温晚说没想怎么样啊,就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返回床边,内裤脱下来,“给我也洗洗。”
谢舒毓站在卫生间门口,脑袋上顶块带蕾丝花边的小布头,总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温晚还是留手了,担心真把人逼疯,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拿红花油给她揉揉额角的小鼓包。
房间里满是药味,谢舒毓去把窗扇开大些,几次想摸摸额头的伤,想起涂了药,及时收回手。
她回床上躺着,只觉身心俱疲。
“我讨厌你!”温晚扑来怀里。
无奈一声叹,谢舒毓手掌落在她后背,快速呼啦几下,“你真是要弄死我了。”
“是你要弄死我了。”温晚纠正。
“是你要弄死我。”谢舒毓不服。
温晚:“是你。”
谢舒毓:“是你。”
温晚:“那你死吧。”
谢舒毓:“你先死,我给你陪葬。”
温晚一个激灵,“大晚上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有道理。”谢舒毓双手合十,“童言无忌,勿怪勿怪。”
最后一天了。
早上吃完饭,温晚回房收拾东西,下午她想去谢舒毓住的地方看看,之后就在那待着,直到晚上,再打车去高铁站。
表姑姑给弄了好多腌菜和辣椒油给装包里,温晚嫌麻烦,说不要,谢舒毓接过去,“我帮你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