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
你猜呢,小筷子。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温晚抬高脖颈,动动脑袋,把一边耳朵露出来,主动往人跟前凑。
心跳骤然加快,谢舒毓呼吸变得很重,“你把眼睛闭上。”她的声音已经不对劲。
那长颈嫩白,像一截柔弱的花枝。
温晚没出声,垂睫快速扫了眼,谢舒毓双膝分跪在她身体两侧,一手撑在她耳畔,一手扶着沙发靠背。
她抬手,牵起谢舒毓撑在沙发靠背的那只手,轻轻盖在眼睛上,睫毛不安颤动着,“好了。”
空气变得闷热,心痒如蚁噬,谢舒毓过分紧张,身体变得僵硬。
温晚静静躺着,不催促,也不动作,她是要做大事的女人!要放长线,钓大鱼!
不对,不是大鱼,是大筷子。
筷子嘛,笔直的,一动也不会动,你要让它动,该怎么办呢,只能把它抓起来。
笨筷子,傻筷子,抓一下才动一下,嗯,就是这样。
天马行空,脑袋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温晚正出神,猝不及防,耳畔温热鼻息扩散开。
她本能微启唇,那股热气像长了脚,自颈部迅速爬满全身,湿热的感觉,是谢舒毓含住她耳垂,她全身一软,似浸泡在温泉水,不自觉哼吟出声,调子又娇又媚。
含住,只轻咬一下,谢舒毓松开牙关,微抬起身,将遮住她眼睛的手掌拿开,眼眶红得滴血。
温晚烂成一摊,神色迷离,黏得能拉出丝,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筷子,我刚才好像要死掉了。”
想和她做啊,想得要发疯,到底是什么感觉嘛,好想体验。
而憋憋侠不愧为憋憋侠,把人家撩得上不上下不下的,自己就跑掉,连音色也迅速恢复正常,“那你快点活过来。”
心里燥燥的,被含一下耳朵,非但没纾解,反而更难受了。
不开心!温晚手脚一通乱打乱砸,爬起来喊:“谢舒毓。”
谢舒毓在阳台,那里放了几盆房东留下的绿植,她教过怎么浇水,温晚一直好好养着,叶子绿油油。
应一声,谢舒毓问“干嘛”,顺手掐掉两朵凋谢的残花。
“我要回房间,自我安慰,你来不来?”温晚坐起来,撩了把头发说。
“啊?”谢舒毓以为自己聋了。
什么什么?自什么?
“你没有过吗,你装什么,我不信你没有过。”温晚在沙发上颠啊颠,“少装清高,你们那什么杂志,不是最讲科学的,这都是人的基本需求,不知道吗?亏你还是文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