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在对方的肩窝。
“师姐,以后你就只有我了。”
“我也只有你了。”
刀途病态的亲吻着毕方的耳垂,她知道那是毕方的敏感点。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了自己师傅。
那个将她养大,给了她所有的人,明明是她的恩人。
可是如果那个女人不消失,她就永远不会是师姐的唯一。
她不喜欢师姐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总是亮晶晶。
她更不喜欢那个人看着师姐那种看所有物的眼神。
那个人到死都不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是那个女人杀了她的全家。
也是那个女人抢走了她家的位置。
只是当时她被妈妈塞到了不常穿的衣服柜子里。
那个女人虽然小心谨慎,仔细的搜查了家里。
临走还放了一把火,可是她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她的母亲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她推到了浴室打开了淋雨,浴缸里的水龙头,洗手池的水龙头。
而后母亲将她关在了浴室,她自己则是撑着到了外面,靠坐在浴室门口。
到死的那一刻,她的母亲都在努力的保护她。
她本来还想在等等,等到自己真的长大了,羽翼丰满之后再对那个女人动手。
可是当她无意中放学回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洗澡之后,她就改变了主意。
自己的师姐怎么可以跟自己之外的人,那么亲密无间。
也是那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女人对女人,也是会有欲望的。
不知道是不是毕方察觉到了什么,毕方开始躲着她。
她们两个的师傅死在刀途高三的那年,也死在了刀途第二次压着毕方得手了之后的隔天。
她们师傅的死亡,给毕方和刀途留了几处房产和大笔现金。
毕方挑了个带着小花园的小洋楼搬了进去,带走了小部分现金,在暗街开起了花店。
刀途想要挽留,却被毕方那冰冷厌恶的眼神劝退。
刀途的名声越来越大,暗街更是成了她的一言堂。
她也习惯了爬墙偷袭毕方。
她喜欢几乎强迫的按着毕方索取对方的温暖,喜欢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在自己手下难以自控,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
毕方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又是不出意外的在夜半时分,被喝的醉醺醺,身上带着血腥气的刀途爬床的一天。
只是这一天,毕方并没有和平日里一样,看到刀途就要跟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