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崽崽会担心。”
“……”周梒江并不接茬,反问,“你觉得你还有机会?”
晏辞懒懒笑道:“你可以试试。”
碎发落下,周梒江眼尾轻勾起,竟有几分妖治,下一秒,他单脚踹上晏辞小腿肚,翻过腕骨,扣着晏辞,甩了一个过肩摔,动作干净利落。
晏辞被周梒江从门外摔进门内。
空气铮鸣,晏辞心想不妙,他咬了下舌尖,借周梒江力道,后空翻过身子,落地的同时一脚踩稳,另一只脚迅速踢上周梒江脚踝。
侧绕,扣住,再内踢。
脚踝刺痛,周梒江没皱一下眉头,大拇指压上食指指弯,掰下后,轻吐出一口气,以肘击上晏辞后背。
晏辞再松开周梒江已是来不及。
俩人扭打在地,除了脸,招招致命,不见半点留情。
“砰”一下,晏辞拳头擦着周梒江耳廓砸落在地板上。
地板被砸翘起一角后,应声裂开道缝隙。
晏辞虎口被震得发麻,抓着周梒江短袖领口的手松了松。
周梒江仰枕着地板,唇畔提起一个懒洋洋又略带讥讽的弧度:“就这?”
“没了么?”
晏辞被扯翻下去。
情势急剧变化,周梒江撑在晏辞头顶上方,臂肘抵在晏辞脖颈处,沉沉喘息。
晏辞没了平日那么散漫的笑意,问:“周梒江,你认真的吗?”
“鱼丸丸怎么办?”
“你应该知道,你和我不一样,你们家不会放任你——”
周梒江横在晏辞脖颈处的臂肘加了些许力道,试图让晏辞闭嘴。
晏辞呼吸一窒,喉间溢出点腥甜,继续说:“崽崽说鱼丸丸像朵永远追逐着太阳的向日葵,好脾气又有趣,和她打电话总是笑眯眯的,但是最近却有些不对劲,好多次都是沉默的。”
“周梒江,和你有关吗?”
晏辞几乎字字诛心:“现在都这么难过了,以后呢?”
周梒江眼尾猩红,眉眼间是明晃晃的不耐烦。
晏辞说的没错,他和晏辞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虽然同为独子,但晏老本人早已隐退,无心再管小辈,且晏辞父母也并不希望晏辞再走上老一辈的路,他们更多的希望晏辞能够平安顺遂的长大,至于和谁谈什么时候谈,都不是问题。
或许晏辞妈妈一旦知道,指不定还能在帝都老宅放个鞭炮。
而他们家,自始至终都处在权利漩涡的中心。
a href="<a href="https:///zuozhe/nms.html" target="_blank">https:///zuozhe/nms.html</a>" title="卿白衣"target="_blank"gt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