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功法，其实跟-春-宫-图册差不多。”张叔的眼睛似张非张地直摇头：“但是呢，肯定还是有区别的，在双修的过程中，还需要完成灵力的转换……”
张叔以讨论学术的口吻对吴言和余清澜说着，虽然期间什么氵秽的词都没有出现，但就是让余清澜听得耳根子发热。
真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有朝一日需要跟长辈讨论这个……
不过，张叔一边说着，心里的疑惑却是一点都没少——按理说，不光余清澜不算一个修真者，吴言也根本就没有修炼过啊！就他俩这样的情况，啥都不懂的，竟然还能完成灵力交换，真的很让人吃惊啊！
张叔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完了之后，这就正儿八经地开始问起了吴言和余清澜两个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双修的。
余清澜打从一开始张叔问起的时候就已经尴尬上头，这会儿又被这么直接地问，更是一句都答不上来了。
讲道理，这种私事，哪能随便跟别人说？！就是吴言说要复盘，余清澜都不可能开口的好吧！
吴言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哭笑不得起来：“叔，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张叔显然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我这个问题怎么了？”
吴言见张叔面上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而且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很是迟疑了一会儿才在张叔期盼的凝视下开口：“不就跟正常圆房的流程一样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张叔不满于吴言的敷衍，转而看了余清澜一眼。
余清澜眼神四处飘来飘去，就是不跟张叔对上。
吴言往余清澜面前一站，直接挡住了张叔的视线：“这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正常流程。”
张叔又定定地看了吴言几眼，确认自己从吴言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问来也没什么用。
只是好奇＋奇怪罢了。
吴言见张叔确实不再追问了，这才问：“叔刚才是怎么会说我能力提升了？”
“你身上的灵气……”张叔边说，边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个半圆：“溢得到处都是，一进屋就感觉到了。”
本来宝华药店里的灵气就比外头充裕，张叔刚进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等到跟吴言打了个照面，立刻就被吴言身上那扑面而来的灵气给冲击得倒吸了一口。
吴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这几天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去核查阴界鬼口失踪的事了，那个阴界管理条例也已经搞得差不多了……”张叔一边说，一边往里头走。他是忙得快吐了，这兼职城隍当的，简直让人头秃。
等张叔一个转身，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就看到吴言已经闭上了眼，不知道在做什么了。
张叔的视线缓缓地落到了余清澜脸上，以眼神询问起来：“……？”
余清澜也是缓慢地摇了头。
几乎是张叔的话音刚落，吴言就闭上眼了。
不过，也不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