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是赵立明……反正不能让他妻子知道我跟他的事了,赵立明也不会放过我。”
“我叫你给我让开!让不让?不让我报警了。”我直接摸出手机威胁道。
她这才不甘不愿地从车门边让开了,我打开车门便坐上了车。
准备关车门时,她却将手伸了进来,挡住我关车门。
“江梓,你有这么下作吗?”我无比厌恶的看着她。
“江河,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满足你。”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哀求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冷笑一声说道:“不需要你怎么做,这件事情跟你也没有太大关系,是我们跟泓生资本的战争,与你无关!”
“可今天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呀!”
我突然有点对她无语了,我拿起车上的一盒未拆封的烟,撕开薄膜后,点上一支。
这才耐心地对她说道:“我再说一遍,这件事情没得聊,就今天这事儿,我没有报警,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她并没有让开,低着头喃声说道:“就算你不看在曾经是我姐夫的份上,你就不能看在我在这里等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吗?”
“是我让你等的吗?”
她无言以对。
我继续说道:“还有,别再说我曾经是你姐夫这种话了!就你这种人,你也配吗?”
我想起一些事情,又补充道:“你妈死的时候你都不去看她一眼,你姐在医院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又在哪?”
她有理有据的说道:“我妈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曾经那么对你,难道你还向着她不成?”
“我不是向着她,我只是觉得你作为一个女儿,一个起码的责任和孝心都没有,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好,就不说她,就说我姐……”她停顿一下,“你跟她结婚那几年,她又是怎么对你的,她现在就是活该呀!”
“那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是她亲妹妹,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
“我就是看不惯她,明明你这么好,却还想着她的白月光,事到如今,她也怪不着谁。”
听见她这话,我笑了:“江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说一些觉得会让我好听的话,我告诉你,我跟你是两码事。”
“江河,我求你了!最后一次!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江梓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几乎要扑进车里,死死扒着车门。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不是人!我该死!可现在……现在我真的没路走了!赵立明那个老东西心狠手辣,他老婆也不是善茬!他们要是知道了,我真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妆容早已花掉,显得狼狈又可怜。
那种歇斯底里的恐惧,不像是在演戏。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没有半点波澜,只有更深的厌恶和一种冰冷的疲惫。
她此刻的绝望,何尝不是她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
为了报复我,为了所谓的“搞垮我”,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去攀附赵立明,去做商业间谍。
现在东窗事发,又跑来摇尾乞怜。
“可怜你?”
我吐出一口烟,烟雾模糊了眼前这张扭曲的脸,“江梓,你可怜过谁?曾经我在你家里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又曾可怜过我?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意义吗?”
“路是你自己选的,后果就该你自己担着。现在才来求饶?晚了。”
我的声音平静,却字字如刀。
江梓的身体猛地僵住,扒着车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我用力将她推开,猛地关上车门。
任凭她在外面怎么拍打车窗,怎样呼喊,都无济于事。
车子被我驶离车库,后视镜中还能看见江梓愣在原地的身影。
此刻的她一定是绝望的,可她不值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