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比当初的大德国人还要惨,因为那些木质的建筑可以点火化为灰烬,钢筋水泥的可以用炸药包爆破,人员也不管你是官还是兵,也遭到无差别炮击枪击,甚至是追击。
尤其那些华贵的建筑是来此暂住督军的皇家人住的,被战车轰击的一塌糊涂。
经过一番战斗,敌军彻底被打垮了,丢盔卸甲的向着岸边的后面平地跑去。
跟随的木船也靠岸了,那些随船的京畿卫队队员跳下船来,追击了一番敌军以后,射杀了许多跑得慢的,还有不自量力的回头开枪的。
看看他们其余的跑得快,还有骑马的已经追不上了,就把敌人阵地上能用的东西装船。
王峥嵘坐镇在西岸的中军帐,高俊指挥的这场战斗,他看敌军都跑散了,就催促手下划着木船过来,让他们赶紧把上岸的人撤回去,不要再往远了追击了。
“快,大家把能用的东西赶紧装船,不要等着敌军组织了人马反扑……”
一个将官笑着说:“付帅,你看他们狼奔豚突的,火炮和枪都不要了,裤子都差点跑掉了,还有胆量反扑吗?”
“那也不行,赶紧的划拉东西,那些火炮迫击炮枪支,虽然不是好东西,可也都要着。拿回去基地,让那些工匠们研究去吧,火炮是铜的,就是回炉融化了也是好的……”他笑着说。
“哎,女皇陛下不让咱们夺得北国人的地盘,如果让的话,现在咱们巩固阵地,炮舰来回运兵,兵力和战车达到了一定的数量,就对着他们的京城猛推,多好的机会呀……”
他虽然叹息,可女皇没有这样的命令,他也就催促士兵撤回。
等到他们掠夺了一番船队顺利的回来了,京畿卫队的给他们送油料的油罐车,还有送炮弹的车队也到了。
这次,他们还抓回来了一个穿着将军服的俘虏,俘虏是被炮弹震晕的,大德国士兵看他穿的军服高级,挑选合用的东西送回来的同时,把他也押解回来了。
过了几天,这里的战报送去了京城,信使回来,带来了来自大帅府和女皇一起签发的信件。
信件里肯定了他们的功劳的同时,告诉王峥嵘严防敌人的反扑,并带来了一批地雷。
同时告诉高俊:“你们打了大胜仗,估计也有了许多的海上战斗经验。你和一艘新式炮舰,两艘俘虏了的炮舰一同开回来吧,来京城详述几次战斗的经过。炮舰设计的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也要和基地造船的官员指出来,好改进……”
“我们大德国以后要有自己的海军,你回来,评判这次海战战况,商讨建军的事宜……”
王峥嵘笑着对高俊说;“付帅,我看女皇陛下要组建咱们的海军了,我估计,你就是主管海军的大帅了。”
“咱大德国组建海军是应该的,我们大德国连团江还有分潮半岛,沿海三郡的海岸线加一起太长了,这么大的地盘,没有自己的海军保护怎么能行?可海军是谁挂帅,我不敢妄自揣摩。”
“但是,如果是让我挂帅的话,我当然愿意了。”
此前,两艘带战车的炮舰,经常开出去,去北国人的码头附近游弋。有时候开出出海口上百里,到了北国皇家的码头对面,对着他们的码头建筑开几炮,震慑的他们皱眉,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抵御战车炮的办法。
遇上了行驶在海里的船只,炮舰也要追上去,看看是否有军方的人在上面。
可惜,高俊的本意是,最好碰到来支援北国团江江防的炮舰,却一次都没有碰上过。
北国人不甘心失败,修建了岸基炮台,几次轰击大德国炮舰,有一次竟然打伤了炮舰,炮舰受伤进水就撤出了战斗。高俊看这样不行,就不再派炮舰去骚扰北国人的码头了。
在敌军蛰伏了半个月以后,北国新买的炮舰到货了,大胃国的炮舰也来支援了。
他们知道大德国这样的炮舰并不多,频繁骚扰会令大德国人顾此失彼,他们还是派炮舰载着士兵去分潮半岛出动去抢劫。
分潮半岛海岸线长百十里,码头几十个,能临时停船的码头和沙滩更多。
这次他们学的精明了,为了防止中了埋伏,炮舰出海先从北国靠海的另一面码头,大弧度对着大海航行,转了大半圈后才回来插入分潮半岛的码头。
他们并不固定在那个码头靠岸,大德国兵将来截击几次扑空。
他们上岸来抢劫,岸上军民就以为是大德国炮舰呢,手里又没有望远镜,也就没有防备,让他们成功了两次,被抢走了许多牛羊牲畜。
高俊考虑到了那一批地雷,就带着人把地雷埋到了海边码头,通往岸上的几处要道,提前告诉军民不要走埋了雷的道路,那是给敌军准备的。
几条道路就留出了一条安全的让自己人走,还不是直线,中间有几处转折。
岸上也故意放了许多牛羊,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悠闲地吃草,牧童长笛悠扬,岸边的房屋炊烟渺渺。甚至有渔家姑娘在海边修补渔网,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一看就没有什么防备。
留下了不多的兵将看护地雷,都埋伏起来静静地等着敌人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