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允执缓慢起身,身上很干净,应该是师叔给他擦了身子,一地的衣服,正要弯腰去拾就被师叔抱到床上:“等着我给你穿。”
说到穿衣服这个话题,牧清寒神色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想起了这场情事的开端,厉无咎丝毫不察,神色如常的给他穿衣服。
穿到一半时,门外又传来那个讨人厌的声音:“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收敛点,白日宣淫也就算了,这快要两刻钟了,赶紧的,去不去说个准信啊,你……”还准备继续说,门开了,厉无咎阴沉着脸出来。
谢玄迟脑袋一缩,嘴硬道:“难道不是吗?大白天的……”
厉无咎掐了一个禁言诀,又把门关了起来,转回去时,牧允执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心里遗憾的厉无咎暗暗记了谢玄迟一把。
再次出门时,两人又恢复了那个风光霁月的样子,谢玄迟委屈巴巴的跟在旁边,离安和三人汇合时还以为这家伙被毒哑了。
四人晃荡到皇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殿内人声鼎沸,看来不止邀请了他们,其他宗门的弟子也到了,宴席之上,珍馐美馔琳琅满目。大臣们身着华服,依次而坐。金杯银盏在璀璨的灯光下闪耀着光芒,美酒在其中荡漾,宫女们穿梭其中,轻盈的步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见这几人到了,座中好多人都站起来“牧师兄到了啊,快过来坐。”
众人对着几人行了礼:“牧道友请……”
顺着宫女的指引入了坐,厉无咎有些惊讶,他们的座位竟然如此靠前。
人也差不多到齐了,东洲皇帝也入了座。
厉无咎看着如此年轻的皇帝有些意外,早就听说东洲皇帝治国有方,竟然如此年轻,又想到一些秘闻,悄悄凑到允执耳边:“你猜这萧山羽最惹人非议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牧清寒确实不知道这些奇闻轶事,此时也好奇问道。
“咳咳,听说他和他亲叔叔有过一段,你猜他叔叔是谁?”
“那个靠着椅子的?”
“哎?你怎么知道?”厉无咎惊讶。
“看皇帝的眼神都要冒火了。”厉无咎回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啊。
兴许是感觉到他的视线,皇帝收回目光,对着他举了举杯,厉无咎也大方的饮了酒。
宴席确实如谢玄迟说的一样,玉盘珍羞,罗列满桌,金杯银盏交相辉映,琼浆玉液在其中荡漾着诱人的光泽,丝竹之声悠悠响起,婉转悠扬。
谢玄迟手上不停,菜也上了一道又一道 ,眼睛盯着美人看了又看,搞得厉无咎有些烦躁:“你不是喜欢师兄吗?怎么这么花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