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众多了。
那隐藏的呢,还有多少?
他们只是问向天身边人,都能知道这么多,那他们不知道,属于老庄主管辖的,还有多少?
如此多地点,如此多高手,凭他们真能对抗吗?
众人越听越茫然,只觉希望渺茫!
陆小凤微笑,“不用担心,这些,已经有人去做了!”
“什么?还有谁?”他们认识的江湖朋友,有名没名的,都在这里了,除了他们,江湖上还有他们不知道的高手?
这下更惊悚了,有一个藏的深的龙啸山庄不算,莫非还有另一个?
陆小凤知道他们想什么,神秘笑笑,“人倒是不多,但武功够高!”
就像他说的,有时候,一人一剑足以!
东德城,云宝山门前,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剑客,手持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静静矗立着。
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剑,盯着山门一动不动,半响,倏忽抽剑回剑。
“砰——”一整个山门被震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停顿片刻,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敌袭!”
西门吹雪身姿挺拔,白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未染尘埃,宛如自画中走出的谪仙。
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从容不迫,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动摇其意志。
众守卫与弟子冲出来,便看到这一幕。
谪仙气势惊人,肃杀之气尽显,那犹如实质的杀意,彷佛能割破他们的喉咙。
一瞬间,他们彷佛看到了死亡降临,毫无预兆地,手中兵器纷纷脱落,浑身僵硬。
即便勉强抬起,指向敌人,也颤抖的彷佛拿不稳。
西门吹雪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身形未动,手腕微转,乌鞘剑化作一道乌光,划破空气,直取最先冲来的敌人。
一剑,仅仅只有一剑!
剑光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道血痕与惊惧的眼神,那些试图阻挡他的敌人,在西门吹雪面前如同脆弱的纸人,一触即溃。
西门吹雪的剑,是一门艺术,杀人的艺术,它冰冷且美丽。
凡是见过这一剑的人,都已经死了。
他们是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见过最美丽的剑,最极致的杀人艺术,但他们也要死了。
无论他们有多绝望挣扎,哪怕跪地求饶,都不曾让这个冰冷的男子有丝毫动容。
在那无懈可击的剑法前,所有的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人一个个倒下,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有人试图聚集起最后的勇气,高声呼喊,企图唤醒同伴心中的斗志,但声音很快就被四周弥漫的绝望与恐惧所吞噬。
没有那一刻有如此深刻的意识,面对这样的对手,任何团结和勇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西门吹雪的剑,不仅切割着□□,更在无声中瓦解了他们的意志。
最终,冲出来的所有人都死了,整个云宝山门前只剩下西门吹雪一人。
他静静站在,任由鲜血从剑尖滑落,绽放出最极致华丽的死亡。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鸟鸣声。
西门吹雪缓缓抬头,剑尖指向近在咫尺的大厅,“出来!”
他的话语清晰而有力,冰冷又无情。
他是来杀人的,剑客从不会怜惜被杀之人,而西门吹雪的剑,挥得更是毫不犹豫。
见无人肯出面,漠然一斩,强大的剑势,令整个大厅轰然倒塌。
那些原本隐藏在暗处,悄悄观察局势的高手们,再也忍不住,知道西门吹雪今天不可能放过他们,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来杀他们!
那躲藏还有什么意义,全部从各个角落冲出来。
各种兵器和暗器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向西门吹雪笼罩而来。
西门吹雪不动如山,眼神如冰,手腕轻轻一抖,乌鞘剑瞬间化作一道璀璨乌光,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他的剑法,犹如闪电划破夜空,既快又准,令人目不暇接。
每次出剑,都彷佛演练过无数遍,无一丝多余的动作,只取要害。又仿若是第一次,次次不同,角落与力道的轻微偏差,让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全都死在同一招式下,相同的力道下!
一招若百招!
剑光所过之处,无论是凌厉的掌风,还是致命的暗器,都被一一化解,所有的攻击一无所获。
高手们脸色格外凝重,所有的攻击都被压制,似乎在他的剑下,他们普通的犹如一个习武幼童,毫无招架之力。
无论用多凶猛的攻击,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在剑下安然而退。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一剑挥出,开山裂石!
在他的剑下,高手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云宝山前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整个山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