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对这种话嗤之以鼻:“你是法律吗?”
男音:“不是。”
秦深:“法律有规定我这样的人不能结婚吗?”
男音无奈地说:“的确没有。”
秦深竭力压制把他撕碎的欲望,咬着牙对他说:“那你在这对‘我这样的人’说什么屁话。”
男音沉默一瞬:“是我的措辞让您不舒服了,请别见怪。”
秦深不客气道:“我见怪。”
男音被噎,立刻转移话题:“秦先生,您的爱人生病,您为什么精神值这么高?”
秦深语气淡淡甚至夹杂了一层鄙视:“你猜他为什么是我的爱人,爱人这两字对你来说很陌生吗?”
男音这回停顿的更久,就,非常冒犯。
让他觉得自己是只青蛙。
只会呱(孤寡)呱(孤寡)叫。
他发现和秦深对话是他职业生涯中一种挑战,只能偃旗息鼓。
“话都被您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秦先生,我只想重申您出院时我对您的提醒。”
“鉴于您有涉嫌谋杀和自毁的前科,一旦我院监测到您的精神达到濒危阈值,您的直系亲属有权将您送回我院治疗。”
最后一句男音仿佛是报复秦深,愉悦地对他说。
“宜京市精神疾病控制研究院欢迎您再次光临。”
说完屏幕熄灭。
秦深眼里迸射出寒光。
他掀开扶手箱,里面东西很少,除了充电线只有两三盒高浓度薄荷糖。
他挑开一盒薄荷糖盖子,吃糖豆般倒进自己嘴里。
咔嚓咔嚓咬得很响,仿佛在嚼坚硬的骨头,让人头皮发麻。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破精神病院拆了。”
庄恕这个监制被换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知声很高兴。
相信不久以后就会传出庄恕对赌失败资产断崖式下滑的消息。
真是可喜可贺。
开工的时候宋知声甚至请全组人喝了奶茶以示庆祝。
当然,没有少商紫那一杯,不过点的是她最讨厌的超浓苦瓜味。
商紫喝下一口就发现了异常,面容扭曲的望向宋知声。
宋知声挑衅地回望过去。
商紫低头骂了一句国粹,接着较劲一般喝完了那杯奶茶,喝到演戏时候痛苦的表情格外逼真。
这部电影是男性向,她虽然是女主角但戏份不多,拍了一个多月就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