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发尾是湿的,气笑了:“干了?”
宋知声义正言辞:“干了!”
“我建议你赶紧去法学院报个班。”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告你。”
“……”
在秦深的高压下,宋知声任劳任怨把每根头发丝都吹得干干的。
宋知声彻底变成一条咸鱼瘫在床上,秦深关灯,拉开被子躺下去。
某条咸鱼不动声色地往边边挪了挪。
秦深完全没有看出来咸鱼的移动,手伸进被子里把人拉到身边抱住,顺毛般摸摸他的头。
“睡觉。”
虽然之前他们都是这么睡的,但其实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对于宋知声来说甚至有些难受。
因为他的脑袋只能侧着,久了后脖子总是酸酸的。
宋知声等了一会儿,感觉秦深睡了之后悄悄挣开怀抱。
他一动秦深就醒了。
秦深下意识搂得更紧了一些,“你怎么不睡?”
宋知声委婉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用口呼吸了。”
秦深:“所以?”
宋知声趁热打铁:“我们可以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比如正着睡。”
这是一个正当提议,其实他也觉得抱在一起的姿势有点不舒服。
可他就是很喜欢,喜欢低头一闻就是宋知声沐浴露的清香,喜欢胸口处舍不得移开的重量。
秦深眼中闪过挣扎:“你一定要用口呼吸吗?”
宋知声:“……要不我也给你报个班吧,学一学中文。”
秦深黑着脸放手,翻身背对着他睡觉。
宋知声的脖子终于舒服了,睡姿自由的的感脚让他热泪盈眶。
没多久就陷入沉睡。
只是睡到后半夜,总是做噩梦,梦到有一条大蛇把他缠的紧紧的。
宋家
宋知声不在,阮婉没心思办什么生日宴,只打算把家里人聚到一起吃顿饭。
为此她和宋父还小吵了一架,宋父觉得生日宴可以大办,不止是为了庆祝,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请商界人士来进行商业交流。
阮婉看不上他那狗屁交流,还不是借着她的人脉做项目。
项目项目做不好,老要她来善后,现在年纪上来了,脾气也越来越大,老喜欢在家里摆一家之主的威风。
阮婉搁下筷子,沉声道:“老宋,我的生日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能力有限就别老抓着权力不放,远辰也大了,你好好让他上手学一学才是正事。”
宋成钢被妻子说能力有限,向来挂着虚伪笑容的脸一阵青一阵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