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久不见,想不到魏总如今也住在这个小区。”她微笑,撩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掩到耳后,白皙透亮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润光泽,像是被热的,又像是被羞的,总之,红扑扑的,勾人的很。
魏淮泽这么盯着,不免觉得牙痒痒,迫切地想咬点什么,他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一声,转移注意力。
“昨天刚搬过来的,这里离我公司近。”
南平听后也理解地点点头,不再深究什么。为了不让气氛陷入尴尬,她自然地转过了身,背对着魏淮泽,微微低垂着头。
而随着她动作的变化,魏淮泽的视线也不免俗地再一次落到了不该落的地方。眼神浮动间,勾起了些暧昧不堪的回忆。
仿佛一股热气弥漫开来,不断蔓延。
于是在灯光出故障的那一秒,捏上盈盈细腰的修长骨节,用力地暴露出层层青筋,等她呼痛出声,唇角微扬的一瞬被黑暗很好的掩盖住了所有欲擒故纵的真相。
鱼,又一次上钩了。
第192章 chapter 192 求娶
“魏总这是好好的老板不当, 想转行当小三了?”南平推开了他捏在腰间的手,当即后退一步,似乎想与这个冒犯的男人保持一些距离。
可她冰冷凉薄的声线配合着这肮脏龌龊的词汇, 像是一根针扎进本就薄薄的窗纱上,莫名的让人血液沸腾, 脉搏中流动着的鲜活,争相想要从这个破开的小孔里涌跃而出。
实在是勾人的不行。
“别装了,我知道你并不想跟瞿蕤琛订婚, 你父亲不满意他的身份不是?相对于他, 我的身份岂不是更好一些?我也不会约束你, 你可以很自由, 只要你给个机会。”魏淮泽笑笑,侧身想与她靠得近些, 却又不想她抵触,停在了20公分的距离。
要知道他随性惯了,从不束缚自己,想做的事当下就要做, 想得到的人也一定跑不了。可这一刻他还是控制住了,不敢太过做些什么。
那句话叫什么, 言行一致。
他说的话得像人一样有说服力才行。
“魏总,别说笑了,你知道我是做不了决定的。以前是, 现在也是。你想要什么我可给不了你。”南平微笑,语调平静自然, 还夹杂着一丝身不由己。
“更何况,你也不是樊家的对手。抢东西也是要看人的,瞿蕤琛的后台不小,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别说机会了,你现在就算是对我做点什么,不出一天,你就会付出很大代价了。魏总还是以大局为重,不要被所谓的红颜迷惑了心智。”
魏淮泽一怔,随即嘴角咧出一个大弧度,真是tm的太对胃口了!
该说不该,卢南平总是能精准的戳到他的叛逆点,他这个人,什么不能做的事偏偏他都做尽了。不该沾惹的东西,他就是要抢。
“对,你说的没错,不过——付出代价前,我得先收点红利。”他以强势的姿态搂紧了南平的腰肢,拉进怀中,另一只手掌扣住她圆润饱满的后脑勺,即使在没光线的空间下,他也能精准的捕捉到她的粉唇。
收红利的过程是酣畅淋漓的,追逐的东西是富有活力的。他在想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骨髓中去。
为这贲张的血脉带去点不同的滋味。
“你……”南平喘着气,只是还没能再说点什么,又被封住了唇。
该死的。
魏淮泽这没轻重的王八蛋……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电梯好似像限定好时间一般,恢复了正常机能。
直到梯门打开,南平到被人抱出电梯,都还是处于缺氧的状态。头有些晕乎乎的,眼神中透着迷离的水光。脸颊红润细嫩,像是熟了的水蜜桃。
魏淮泽盯得有些目不转睛。
“放我下来……”她气若游丝。手像没力气一般拍过他的侧脸。力道很轻,没什么力气,似乎是不经意。可中指处的花型戒指锋利,只这么轻轻一蹭,就见了血。
魏淮泽“嘶”地一声,感受到了明显痛感,这才停下脚步,把人放了下来。
“我只是想把你送回你房间门口。”他语气无奈,但也没觉得生气,毕竟他猜想南平也不可能是故意的,这被呵护得很好的金丝雀,怎么可能心能这么狠。故意让他破相。
他眯了眯眼睛。伸手随意抹去了血印。好在力道小,不然还真得破相了。
南平扶着墙站稳后,恢复了一些力气。冷眼扫过去,触及到他脸上的划痕,眼神露出点复杂情绪,但似又想起什么,倔强地撇过头,抿了抿唇,“你好自为之。”说完,就往前走远了。
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全被魏淮泽看在眼里,他突然意识到,卢南平大约是内疚了。
魏淮泽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咧嘴笑得恣意。内疚好啊,内疚代表有戏。
片刻,南平关上房门后,靠在门背上琢磨了片刻,盘算着今天的对话,几乎没有什么漏洞,就算是瞿蕤琛事后调到监控,也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像魏淮泽这种桀骜不驯的公子哥,最是不能受激,她故意说得那么绝对,无非就是引他上钩罢了,暂时用他拖延一下瞿蕤琛跟她订婚的事宜,待她权利拥有的更多,就可以说不了。
说道理,她会这么幸苦,也实在是程温韦没用,一点压力都扛不下,光启这主领人的位置,还真得尽早退位让贤才是。
她垂眸冷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身去了浴室,对着镜子把妆一点点卸掉,准备泡个热水澡。
南平按下放水键,撒了点茉莉花,随即滴了几滴精油,待到要脱衣服时,这才注意到戒指边缘沾染的一点红色印记,好像是魏淮泽的血。
她低头看着,有些恶心地取下,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次只让魏淮泽痛了一下,下次他受到的痛苦,可能就不是这么温和的了。
樊家,瞿蕤琛,程温韦……还有谁来着,她思绪着踏进了浴缸,……啊,还有程池那个疯子,外加一个陆高鹤。
这么多人的攻击,能吃的消吗。
不过——
都去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