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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长老恼火道:“司空宗主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但我们可容不得你任性妄为!”
仙门之首的忠实粉丝多的是,压根不缺聂正玄一个,不用司空铭开口,就一大帮子人上赶着替他说话。
司空铭清咳一声,打断了众人的争吵,温润庄严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近日天象异动频频,魔天柱即将现世,引起魔君封印松动。老夫不敢怠慢,这些天都在竭力修补封印,直到昨晚封印方才稳定下来,却错过了天机宫的魔侯之战。”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魔君封印松动,我们也感觉到了,奈何能力有限,无法替司空宗主分忧。”
马上又有人高声附和,“是啊,幸好有司空宗主为我们守住封印,守住三界太平!”
聂正玄顿时哑了嗓子,不知从何反驳。
因为封印魔君确实是关乎三界存亡的头等大事。除了他和门下弟子,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天机宫比整个三界都重要。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另一种声音,在一片赞誉夸奖中显得格格不入。
“司空宗主,您昨日曾到天机宫附近,请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众人不由看向了声音来源,只见一个黄衣少女从人群中走出,身上染尘沾血,眼神却坚定有力,直视着司空铭。
泠轻雨继续一针见血地问:“叶肆收到您的传讯,前去找您,花师兄后来也跟着去了。可当他们回来时,为何花师兄突然变成了傀儡,叶肆受了重伤?”
“司空宗主,您有什么要交代的?”
花怀舟和叶肆的异样,天机宫在场的弟子皆有目共睹,心中亦是疑惑不解,只是无人敢提。
所有人满脸震惊,不仅是因为泠轻雨的话,更是因为她竟然当众质问仙门之首、自家的公公,还是以一种怪罪的口气。
“此乃魔族所为。”司空铭从容不迫地说,随后又忧伤叹息,“怀舟的事……是老夫无能。”
果然是把锅甩给了魔族。
泠轻雨不耻地扯了扯嘴角,“金罗夜已陨,狂沙在天机宫,试问还有何魔族能从您手底下做成这些事?”
“这世间除了知名魔侯,还有许多你我未曾耳闻的高手。昨日那魔族身份诡谲,傀儡术高强,老夫疲于修补封印,未能将其降伏。而且老夫猜测,其极有可能与先前祸乱棠城的魔族为同一人。”
司空铭说完,不少掌门点头同意,对仙门之首的话深信不疑,“对啊对啊……”
还有人苦口婆心地劝声道:“司空宗主也失去了爱徒,少夫人莫要再提此伤心事了。”
泠轻雨:“……”
你哪只眼睛看见这老狐狸伤心了。
“老夫听闻了昨日大战的细节,亦有一个疑惑。”司空铭双眸微眯,和煦面具下藏着犀利锋芒,“轻雨,玄甲城的灵核为何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