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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凌紫黛留意到叶肆,快步走至他跟前。不同往常,这回没有任何寒暄,红唇轻启,话里带出了一丝质问的意味。
“敢问叶少主昨日是何意?”
大庭广众之下,当着现任未婚妻的面,抱走了前任未婚妻。
凌紫黛心里有千百个猜测,辗转难眠一夜,只想赶快问个究竟。
叶肆淡淡看着凌紫黛,虽说的是问句,语气却极为否定,“我需要向你解释?”
一日未见,凌紫黛骤然觉得叶肆又冷漠了几分,但她没有退却,昂首直视着那双疏离的黑眸。
“我们一个多月后便要成亲,作为叶少主即将过门的妻子,紫黛只是心有不安,想讨要一个说法。”
“那也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叶肆的嗓音仿佛结了一层薄冰。
言下之意便是,现在还轮不到你管我。
凌紫黛霎时一片心寒,微颤着朱唇苦笑,娇艳面容透出失落与委屈之色,攥紧了掌心。
“抱歉,是紫黛僭越了。”
众人不论离得远近,都侧目暗暗旁观。
有人觉得叶肆在欺负凌紫黛,不屑地低声斥道:“一介病秧子还如此薄情,真是可怜了佳人。”
“我看他是放不下上一个。”有人不怀好意地揣测,眼神瞟到了泠轻雨身上。
立马有人附和,深有同感地感慨:“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还有人偷瞄叶肆和泠轻雨,压着声音道:“他们昨夜貌似一同露宿野外,彻夜未归。”
“不会吧,他们不是水火不容吗?而且泠小姐怎会如此不知轻重。”
“我看他俩其实是干柴烈火吧,没准早就双修了。怪不得那病秧子最近好像变厉害了不少,可见是非常滋补。”
有人话里溢满了妒忌,咬牙暗骂:“病弱废材都能艳福不浅,老天真是不长眼啊。”
“……”
泠轻雨大力敲着岩壁,但仍是遮不住纷纷扬扬的议论声,如同垃圾般丢进她的耳朵。
她真是受够了!!!
深呼吸一口气,泠轻雨走到叶肆和凌紫黛面前,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下,朗声开口。
“紫黛姑娘,我昨日突然病发,难以行动。幸亏叶少主敏锐,有所觉察,于是便带我赶去医治。”
她倒不是*在为叶肆解释,而是在为自己解释,不然鬼知道这帮吃瓜群众还会脑补出多少离谱的情节。
凌紫黛怔了怔,狐疑地看着两人,“叶少主会医术?”
“他不会……但他有药。”怕叶肆拆台,泠轻雨连忙抢先回答,但她不敢编得太过,以免收不了场,笑笑道:“灵丹妙药一用,就把我给治好了。”
叶肆给了泠轻雨一记莫名其妙的眼神。
泠轻雨忽略他,一本正经地继续瞎说:“而且为了凑一味草药,叶少主在山上找了整整一个晚上,彻夜未眠。”
说罢,她还拿出了证据,“真是罪过,害得叶少主睑黡都出来了。”
众人不由望向叶肆的脸,他的下眼睑微微泛着两圈青黑,与雪净皮肤赫然黑白分明,确实是没睡好的模样。
见差不多了,泠轻雨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