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这么觉得。
刚才只和封砚短暂对视了几秒。
不寒而栗的感觉现在还没有消散。
现在回想起来,终于知道为什么经济课上的老教授在介绍到封砚时,用的词都是专断狠辣强势。
……
雨下得越来越大。
暴雨将空气降温,空气中有萧瑟的气流窜过。
而行驶在雨幕中的黑色轿车内,温度节节攀升。
雨滴砸在车窗,细微声响被放大。
桑鹿整颗心脏都在震颤,掌心抵住封砚胸口,感受到他的心跳也在重重击打着胸腔。
她也不记得是从哪一刻起,她开始有所回应。
不再是单方面的承受。
男人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冷冽空气,侵占她所有感官。
扣在她后脑勺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迫使她贴得更近。
桑鹿手心渗出汗,只能攥紧再攥紧他的衬衣衣襟。
昂贵衣料被捏得皱皱巴巴。
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转圜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占领方寸后,不会给她机会适应,即刻就要探寻更多。
更重、更深的吻,一层一层落下来。
辗转厮磨,呼吸相融。
窗外是突如其来的暴雨。
桑鹿躲在雨幕下的一小片天地。
承受他个人风格明显的亲吻。
四周静得只听得到呼吸交缠的声音。
昏暗光线下,无声放纵。
她仅存的理智一点点被蚕食。
不知什么时候,她一只手舒服地环上他的脖子。
男人喉结兀地一滚。
……
小美还是疑惑,“听你形容的封总,好像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
陆声:“我也是听我们教授说的,不知道他本人是不是。”
“嗯,本人是怎样的,大概只有桑鹿才知道了,”小美结束话题,随意看向窗外,道:“雨越来越大了。”
……
桑鹿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
扣在她后脑勺大掌骤然加重力道,迫使她仰起头,承受更深的吻。
唇瓣被又吃又吮。
她脸颊烫红,一刻都不敢睁开眼睛。
感觉自己被吻了个彻底。
他一只手扣在她腰间,很轻的扶着。
隔着衣料,男人掌心灼热温度传递过来。
桑鹿阵阵眩晕。
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
唇瓣短暂移开。
鼻尖相抵。
后颈上的大掌摩挲了几下。
“换气。”
他嗓音带着哑。
好心提醒。
但只有好心,没有耐心。
还没等她吸入足够多新鲜氧气。
唇边又触碰到一片柔软。
桑鹿脊背一紧,呼吸节奏完全被掌控,不让她有半分退缩余地。
封砚用另一种方式,宣泄他无处安放的醋意。
如果说方才是试探的,不知是否被允许的接近她。
只能克制,内敛。
现在,明显染上了攻击性,像是要将拆骨入腹。
掠夺她全部心神。
不许她想其他任何事。
她眼里只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