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任何关于杀手之类的消息,于是便放心了一些。
可今天有了白的提醒,在她的刻意观察下果然发现了一些不不对劲的人,她不清楚那些人是不是‘毒蛹’的,但知道了自己连同着妹妹已经被盯上了。
如果今天没有遇到白,那她以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可能会带着妹妹试着脱离,可既然遇到了并且白还知道这么多,那她也不介意试着相信一下。
至于以后会不会从白这里出现以铃威胁她的情况,正如白所说几乎不可能。
无论自己吹嘘的再厉害,没有见识到真正实力前都不可信,所以当时白就稍微战士了一下自己的手段。
按照她的猜想,当时应该是以白敲了一下杯子为信号,杯子响的那一刻起,她便被强制性的停下了任何动作。
身体不能动,话不能说,除了呼吸和眨眼外只能听着其他人说话。
这种能力简直闻所未闻,不过也正因此她才彻底相信了白的话。
而关于铃和白的打赌她也听在了耳中,当时没有反对也是思考过的结果。
铃和她一起去做女仆的话至少每天她都能确保铃的安全,不会出现在‘毒蛹’期间有时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铃的情况。
白所说的工作忙点她也并不在意,她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锻炼早已远超常人,别说照顾一个人,就算是让她管理十几个她都能管的过来,当然,如果真有那么多细节方面她可能就有些照顾不到位了。
就算铃也去了那里,她把铃的工作揽到自己身上也完全没有一点问题,所以根本不担心铃会累着什么的。
更何况看今天白对她们的态度,铃到那里是不是做女仆的工作都还不一定呢。
抛开其中和她谈话的那段时间,整个饭桌上就跟两个小孩子在闹着玩似的。
当时都玩的那么开心了,总不能工作起来又是另一幅画面吧?
樱摇头笑了笑便打算休息,可还未闭上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女仆...都该做些什么来着?
......
几天后,庭院内。
白一脸悠闲的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杯茶,满含笑意的看着面前的姐妹。
樱的身上穿着一身黑白交织的女仆装,粉色的扎成马尾,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双手并在前方往那里一站,给人一种极其可靠的感觉。
铃则是一身粉白色女仆装,双手紧紧拉着自己的裙摆,低头看着腿上的白色过膝袜,脸上满是羞红。
“嗯,不枉我费劲心思准备一番,看起来果然不错。”
面容精致的大小姐妹往这里一站,所带来的并非只是视觉上的享受,更多的还要数精神上的愉悦。
白自身早已脱离了对于肉体上欢愉的追求,现在更多的是在寻求精神上的满足,而对于美的欣赏则属于其中的上上之选。
当然,如果真有喜欢的人寻求肉体上的欢愉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小巧的双手攥着裙摆,感受着面前白满含笑意的注视,铃总算是忍不住抬起头。
“不错个鬼啊!哪有女仆装是这种的!”
“怎么,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这可是我询问了专业女仆的看法,考虑到你现在的年龄,用了最上等的布料让世界顶级的服装设计师赶出来的,难道不好看吗?
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啊。”
“你问的那个女仆难道是个变态吗?为什么会给女仆装添加那么多华丽的装饰啊?”
说着铃晃了晃身体,身上的饰品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你还别说,那个女仆某种意义上还真有点变态。”白回想了下某个栗色短发,有着瑟之律者称呼的某位s级女武神兼女仆,点了点头确认自己没有说错。
“那你还听她的?!”铃瞪大眼睛看向白。
“人家专业啊,这身衣服设计的时候人家可是也参与了进去的。”
“专业和是个变态有什么关系?你出去找工作哪怕再专业只要发现你是个变态也不会要的啊!”
“不不不,她这个变态一般人发现不了的,而且绝对不会再工作上被人发现。”
“怎么可能。”
“因为她做的是战士的工作,但变态的是非常喜欢你这种年龄的孩子。”
铃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无言以对,最终只能闭上双眼任由白继续说着那个变态的光辉事迹。
“她曾经有着著名的例子,把一个和你差不多身高年龄却比你大的多的人当成一个小孩子玩起了换装游戏,在双方都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整整把那人一起留在了房间一整天,据说那人出来后就换上了对她的恐惧症,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想跑。
所以说我没有把那人拉来亲自帮你设计已经很好了,你要是对这个不满意的话我也不介意让她来一趟。”
“还是别了。”铃缓缓睁开眼,一副心力憔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