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从《北域秘法》上新学的把戏,不过距离过远就没用了,我吓吓他。”
亓穆继续好奇地追问道:“那户籍是什么意思?”
“你傻呀!”怜星扯着嗓子从院门外走了进来,怀里端着晒好的小鱼干,一脸阴阳怪气,“还不是某某人要和某某人成婚,有了户籍方便行事啊。”
“怜星,你个坏蹄子,我要缝住你的嘴。”叶清沅跑上去就要捂住怜星的嘴,怜星一个灵活走位闪避开来,“小姐,我已经跟隔壁刘婶子说了,我家连大夫要和姑爷成亲,刘婶子那个大嘴巴,这会子可是要全村都知道了。”
亓穆不着痕迹的给怜星竖了个大拇指,怜星挑了挑眉,仿佛在说,小意思。
叶清沅捂住了自己的脸装死,亓穆俯身上前,靠近她脸颊,近到呼吸可闻:“你要是再不嫁我,我可等不住,要强娶连大夫了。”
叶清沅轻轻推开他,撒娇一般的语气毫无杀伤力:“你坏死了。”
“别调情了。”怜星的连从两人中间插了进去,破坏掉了旖旎气氛,“咱们最近可有的忙了,买布料裁嫁衣收拾院子准备婚礼用的蜡烛礼器还要买菜买肉筹备酒宴,我已经列好清单了,先筹备着,等户籍下来立马成亲。”
“这么急吗?”叶清沅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怜星很是不可思议:“你们俩手也牵了,抱也抱了,再过几个月小姐你就二十了,咱们就得交两份税赋了,反正你们也是早晚的事,就别磨磨唧唧了。”
亓穆对着叶清沅轻笑出声:“怜星,真是十分洒脱。”
叶清沅用力扭了一把他的腰间,羞着脸走了。
要说快也快,由于叶清沅的绣工实在不行,于是便想买一身半成品回家自己绣一些图案,两人成婚到底是大事,虽然不想大办,但她跟李秀莲关系一向不错,还是要提前通知一声。
刚好遇到了萧姨娘,叶清沅一拍脑门,糟糕了,这几日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凶险了,忘记给萧环儿去复诊。
“萧姨娘,都怪我近日出了些岔子,没来得及去眉山,你妹妹可好些了?”
萧姨娘此时形销骨立,较之往日更加孱弱,一回头让叶清沅都心里一惊。“你是,怎么了?”
李秀莲从垂花门出来,远远朝叶清沅招了招手,对萧姨娘高声说道:“你先回屋子养着吧,风太大别着了凉。”
萧姨娘对远处的李秀莲行了个礼,走前还是给叶清沅道了谢:“多谢连大夫替妹妹诊治,她一度好了很多,您是她的大恩人,只是,到底是命不好,我们两姐妹,原本就是下贱之人。”
“连妹妹,快来屋子里吃茶吧,我备了玫瑰酥醪和好些果子呢。”李秀莲又喊了一声,叶清沅应下,萧姨娘冲她摇了摇头,行了个半礼,扶着墙缓缓离开,看着她皮包骨的背影,叶清沅心里涌起一股子不安之感。
忙朝着李秀莲小步跑去:“秀莲姐,可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李秀莲叹息一声,拉着她进了正房:“她妹妹,就是万春楼那个,前几日没了。”
“什么?”叶清沅捂住了嘴,满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