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脏了?好不容易伺候你一次,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陈默硬得很。
“好好,给你给你。”
谢芳华低头,然后也没废话,抬了一只脚就递给了他,陈默抓着就塞进拖鞋里边,“另一只。”
谢芳华垂着眼眸,突然问,“你谢姐的脚好摸吗?”
“那必须的,脚背弧线完美,又软又滑。”
陈默听她这么问,还特别捏了捏她的脚指头,“谢芳华,你说你为啥脸脚指头都这么美啊。”
“去你的。”
谢芳华脚丫一蹬,然后踩着拖鞋就上了楼梯。
陈默三下五除二也洗了个澡,然后砰砰砰,敲了敲谢芳华的卧室门,“芳华,你歇着了?”
“嗯,睡着了。”
“嚯,睡着了您老人家还讲话呢?”陈默拧了拧门把手,发现咔哒咔哒,推不开。
“等会儿,你谢姐刚洗完澡,换衣服呢。”没多久,谢芳华才过来给锁打开了。
引起了陈默的严重不满,“你咋还锁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搞得哥们像要偷看似的。”
谢芳华转身走到前边,屁股一压,就坐在了床边,“那你谢姐我可就不知道咯。”
陈默大大方方瞄了几眼,才回过神来,把梳妆台前边的椅子拉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谢姐面前,“芳华,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和孟玉兰到底咋回事儿呢?”
谢芳华道:“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原来吧,姜兰英的爹妈很早就战死了,等她的爷爷过世了之后,家里就没什么人了,所以她爷爷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自己的那群老战友,就这么,她在大院里,吃百家饭长大。
不过,大多时候都是住在谢家的。
后来时局再次动荡。
谢姐的父母也早早的离世了,同病相怜,姜兰英心疼,就没有嫁人,干脆一直带着她。
虽说没有认过干妈,但出于尊重和她的付出,谢姐偶尔会喊她一声妈妈,哄她开心嘛。
不过两人其实大多数时候更像是姐妹,平常都不喊妈的,都是喊兰英姐。
怪说不得是昨天那种相处方式呢,就看着不像母女。
孟玉兰也是在院子里跟着姜兰英屁股后边一口一个兰英姐喊着长大的,不过比谢芳华大个五六岁。
你要说这么算,喊孟玉兰一声姨,一声姐都合适。
不过吧,孟玉兰的爷爷曾经被谢芳华的父亲在战场上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两人虽然岁数相差不少,但都是兄弟相称。
这么又一琢磨,有意思的来了,好想喊孟玉兰一声便宜大侄女儿也不错?
陈默这才明白了,“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啊。”
谢芳华嗯了一声,翘起二郎腿,脚尖勾着拖鞋一颠一颠的,“不过......你小子,眼睛又看哪儿呢?”
因为是刚刚洗完澡出来,谢姐看上去湿漉漉的,加上吊带冰丝睡裙挂在身上,肌肤也是很有光泽,还带着被热水晕泡的红晕。
拖鞋背面还裹着肉色的丝袜。
别提多有韵味儿了。
陈默咳嗽一声,没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岔着话题问,“谢姐,你咋大晚上刚洗完澡,都要睡觉了还穿丝袜啊。”
谢芳华瞄了他两眼,然后突然抬起屁股,手指头顺着腰插进了丝袜里。
“诶诶,谢姐,你这又是要干嘛。”
“你这意思,不就是想让谢姐脱袜子吗?”谢芳华嘴唇香喷喷的吐着气,
“呵呵,想弄你谢姐的脚就直说,今天看你表现好,又不是不能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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