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本能的躲开,一脸疑惑的看着骆萧然。
明明被药物控制了,为何还有自己的思想?难不成闻秋的药还没研制完整?
闻香搜索着要如何办的时候,骆萧然忽然倒了下去。
迫于无奈,只能让其他的木偶把骆萧然抬了回去。
闻香给骆萧然把了脉,发现他竟然在用自己内里冲破药性,快不得这几日的骆萧然不对劲呢。
看着手里的小瓶子,闻香有些犹豫,是放骆萧然回去呢还是继续给他吃药。
从闻秋那里,她大概了解了骆萧然对她做了什么,并且她也很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今想要知道答案,那就是让骆萧然清醒过来。
可是她又担心自己掌控不了。
正当闻香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骆萧然醒了。
闻香警惕的看着他,只要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马走。
“你是谁?这是哪里?”骆萧然蹙着眉头道。
失忆了?
“那你记得你自己是谁吗?”闻香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本王可是骆国的战王,本该今日回宫受赏的,怎么来了这里?难不成是遇袭了?”说着说着,骆萧然忽然捂住了头,满脸痛苦之情。
“别想了。”闻香道:“你失忆了。”
而后,闻香简单的给骆萧然讲了讲,现在的事,当然,中间有些她也不了解的。
“这么说,悠然死了?”骆萧然眼睛突然变红了。
闻香思索了片刻后道:“悠然是?”
“他是我的未婚妻,不对,如今来说应该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骆萧然一脸自责:“是我食言了,没有保护好她。”
骆萧然的话与之前所了解的正好对上了,但是闻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先好好休息,等之后我把你送回去。”闻香淡淡道。
看着闻香离开的背影,骆萧然的眼里满是阴鹫。
现在他可不是木偶了,该转变转变身份了。
没错,他根本没有失忆,用了一些内力,换来他清醒,不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是猎物。
想到方才自己那幅模样,骆萧然便觉得好笑。
凭借现在的自己是根本出不去蓬莱的,更何况那些神奇的药他还没找到呢。
于是,骆萧然一般养伤,一边摸索着蓬莱。
“吃吧。”闻秋面无表情道。
骆萧然道了声谢,而后盯着闻香看了许久:“你与她很像。”
闻香先是一愣,而后便想起来骆萧然说的是谁。
“看你的伤应该养的差不多了,今晚之前就离开吧。”闻秋实在是不想与骆萧然说话,之前他被药物控制了,不能说话也无所谓,但如今,骆萧然一开口,就能让她想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骆萧然沉默了,而后又开口道:“如果依照你所说的,现在的骆国估计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何况我最爱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我又能回哪去呢?”
“随便你。”闻香又道:“蓬莱有禁地,那不是你能去的。其他的地方随便。”
骆萧然面上点了点头,但实际在计划着去这禁地看一看,说不定那些奇药就在禁地呢。
晚上,骆萧然一直在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行动了。
蓬莱虽然是个岛,但却不小,而且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用处。
有藏书阁,有药阁,还有百草园等等。
白日的时候,骆萧然已经去过了几个地方,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禁地。
难不成这个禁地藏在暗处了?
不对,既然闻香这么说了,那一定就在能看的见的地方。
这边,闻香将两个孩子哄睡着后,便带好东西出去了。
她不是傻子,骆萧然那拙劣的演技,她自然看的出来。
说自己失忆无非有这几个目的,一是体内毒素未清,他需要时间恢复,而是想要找到那些药。
不管是为了哪一个,他现在在这里始终是个祸害。
若是岛上只有她一人也就无所谓,但是她的两个孩子都还在。
为了安全起见,闻香又在屋外撒了一些药。
今日她故意提及禁地,想来骆萧然一定回去找的。
此时的骆萧然渐渐的没了耐心。
该死,怎么找不到。
蓬莱岛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了一个夜明珠,方便照明。
骆萧然现在到了百草园,看着在夜明珠照耀下的的那些草药,骆萧然便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这边,闻香不急不慢的走着,现在的蓬莱,都是她亲自完善的,所以哪怕闭着眼睛,她都能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现在猜测骆萧然迎合到了百草园,于是便往那个方向去。
两人就直直的遇上了,闻香淡淡的看着他。
骆萧然先是一愣,而后便笑着道:“你也睡不着吗?”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闻香眼睛紧紧的盯着骆萧然:“两个选择。一,告诉我真相,我给你解药放你离开,二,等死。”
闻言,骆萧然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骆萧然面露难堪。
“重要吗?现在你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我提出的方案。”闻香话音刚落,百草园的门也落了下来:“这是我特地为你设计的,这里面种的可都是毒草,没有你要的长生不老药。”
“你想知道什么?”骆萧然道。
“关于你第一次来蓬莱的事情和你亡妻的事。”闻香坐了了下来,目光平静。
“第一次?你不是都知道么,为了那些奇药。至于我亡妻的事情,之前也都告诉你了,不是吗?因为骆荣安,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骆萧然回道。
闻香冷冷道:“你以为闻秋为何将你的人制成木偶?又为何给你下药,控制你?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见这番话,骆萧然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起来。
“呵,果然都是贱人!”骆萧然满目狰狞:“你们都是贱人!”
“我确实让我的手下做了,那又如何?她自己不也很享受?一个婊子,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着实可恶!”骆萧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