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又仔细的看了花棠棠一眼,突然笑出了声:“原来是故人啊。”
花棠棠也笑了,咬了咬舌尖,觉得这人还真有点神。
她来这后,容貌多多少少是与先前的不一样。
两人不过才短短的接触,她就能认出自己。
“我会记得每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病人。”南宁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棠棠。
花棠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是想起先前的那些。
当时的她刚接触拳击,性格也是桀骜不驯的,而且还死倔死倔的。
加上一些各种各样的事情,导致她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没错,南宁便是一个心理医生,也是她当时的主治医生。
“你在这多久了?”花棠棠看着满墙的图纸不禁感叹了一番。
“不记得了。”南宁眼神里似乎透着淡淡的忧伤:“你呢?”
花棠棠敛眸不语,深呼吸一口气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不保证。”
“嗯。”南宁道:“我需要收拾一下,你在门外等我吧。”
花棠棠刚出去,还没来得及跟陈寻说上话,南宁边出来了,身上就一个简单的包。
“你就这些东西?”花棠棠问道。
闻言,南宁瞥了她一眼道:“只有差生的文具才多。”
行的。
花棠棠直接闭了嘴,这真不怪她当初,就南宁的这张嘴,不把人气死她是不甘心的。
锁好了门,几人正准备要走。
“晦气。”南宁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花棠棠也看到了来人,能让南宁这种性格的人都能厌恶的人,想必真的很讨人烦。
迎面走来了三个身着印有特殊图腾衣服的人。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妪,身后跟着年轻的一男一女。
“圣女这是要去哪呀。”老妪的声音有些尖锐,刺的耳朵都疼,花棠棠皱了皱眉。
“关你屁事。”南宁明显就不耐烦了,说出的话也毫不客气。
老妪的目光又落在了花棠棠和陈寻身上:“看来圣女是有新朋友了,不知道贵客从何而来?”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孤僻,没有朋友?”南宁淡淡道:“让开。”
几次都被下了面子,老妪明显不开心了。
“姐姐,你这般说话就不对了,族长也是关心你。”一旁的年轻女子开口了。
她一开口,花棠棠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股熟悉的茶味。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南宁一记刀眼过去,女子瞬间噤了声。
“南宁,灵儿说的没错,毕竟交朋友什么还是要慎重,万一他们要伤害你怎么办。”一旁的男子又开了口。
南宁看了看太阳,眉头一蹙:“说吧,到底什么事。”
“南宁啊,你也到了年纪,该成婚了。”族长道。
只见南宁的脸上刷的一下就变了,花棠棠感觉下一秒她就要揍人了一样。
“哦?有人选了吗?”南宁眼睛紧紧的盯着族长。
族长被南宁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我们族里商量了一下,觉得明凛和你相配,况且他又是司命,身份也配的上。”
“阿宁,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方才的男子开了口,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
南宁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族长,突然笑了笑:“这么说来你们很喜欢他了?”
“这是自然,明凛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品什么的你也不必担心。”族长以为自己说动了南宁,于是迫不及待的说起明凛的好。
一旁叫灵儿的女子,一脸酸涩的模样。
花棠棠忽然觉得好笑,怎么哪哪都有一些奇葩。
别人她不知道,但是这南宁一笑,可谓真的是生死难料了。
之前她接受治疗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手捧鲜花的向她求爱,结果最后横着出去的。
“我不喜欢,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那你们几个商量一下,看看谁愿意和他成婚,毕竟爱情不分年纪。”南宁话一说出口,三人的脸上都变了。
“好了,我有事,赶时间。别拦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是警告。
花棠棠以为他们会继续纠缠,没想到竟然乖乖的让开了。
南宁走在最前面,忽然停住了脚步,眼神一狠,一枚银针朝灵儿射去。
“我的人你也敢动?怎么?想要尝尝上次的滋味?”南宁冷冷一笑:“还真是贱。”
灵儿惊呼一声,脸色突然变得难堪。
花棠棠有些好奇,但还是憋住了。毕竟现在的南宁还在气头上呢。
有了南宁在,几人的速度更加快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便回到了山脚下。
花棠棠先是去看了骆明帆,见他依旧是那个样子,只不过脸色更加白了。
南宁简单的给骆明帆检查了一下:“这是南疆的毒,而且还是万毒之中的第一名。一个孩子,谁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听见南宁说的,花棠棠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这毒能解吗?”
“知道为什么是万毒之首吗?”南宁微微一笑:“我发明的。这毒的毒性不强,但是却很折磨人。别看他现在表面上跟睡着了一样,其实深深的陷入梦魇之中,等到毒素蔓延全身,他就会醒来,然后发狂自杀。”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想办法控制了毒素的蔓延。”南宁道:“去准备蜡烛和热水来,水要滚烫的。”
花棠棠一一照办,而后南宁便让花棠棠出去等着。
等人都不在之后,南宁便开始用银针过了火,而后在骆明帆各个穴位上都扎了针。
南宁集中注意力,观察着骆明帆肌肤的每一寸。
仔细去看,骆明帆的皮肤里面有东西在动,慢慢的就聚集在了一处。
南宁看准时机,将骆明帆拉了起来,而后用力一拍他的背部,瞬间,骆明帆就喷出一股黑血。
南宁控制了力度与角度,所以这些被喷出来的黑血,一滴不落的都进了装有热水的盆里。
见他把毒血都吐的差不多了,南宁把人放平,把银针都拔了下来。
给他喂了药,又重新扎针。如此反复个几次,直到骆明帆吐出的血是红色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