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难不成他们。”君隐后半段话没有说出口,城主便点了点头。
“就是你想的那样。”城主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上的那两撇胡子道:“这件事你心里知道就好。至于清风,以后都不必再问了,我也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君隐敛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边,花棠棠回到客栈后,便让他们准备准备启程。
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是猜到城主可能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所以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皇宫内,骆明帆已经完全适应了,正在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奏折。
对于这个小太子,一开始大臣们的心中是不屑的,在他们眼中,骆明帆还是个娃娃,能懂什么,就算之前也代理过,但是他们依旧不服气。
有的年纪大的老臣,甚至还故意在朝堂上当中不给骆明帆面子。
大臣们纷纷都在看骆明帆的笑话,哪知骆明帆面色一沉,直接下令扒了他的官服。
“太子殿下,你这么做,怕是不妥吧。”一个大臣想要说教,结果就不骆明帆怼的哑口无言。
而后,骆明帆更是毫无差别的攻击,将每个人都说教了一遍,说的大臣们都不敢抬头。
“本宫是太子,是父皇亲封的,对我不满,那是不是意味着对父皇不满?你们好大的胆子!”骆明帆的小手猛的一拍桌子。
众人纷纷跪下,嘴里说着不敢。
骆明帆只冷笑了一声:“嘴上说着不敢,心里怎么想的本宫不知,也不想知。”
荣安看着慢慢成长的骆明帆心里不禁万分感慨。
不过更多的也是一种自豪感。
想到这,他便想起了闻香,也想到了两个孩子。
只是他去找了,但是蓬莱岛就真的好像在这天地万物之间消失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如今他已经不求闻香的原谅了,只想看看他们,哪怕只有一眼也行。
下了朝后,骆明帆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胸口闷闷的,有点喘不上来气。
“听听,听听。”荣安喊了好声,骆明帆都没有反应,一副神游天际的模样。
骆明帆眼睛微微转动,神情有些恍惚,而后整个人都朝后倒了下去。
荣安大惊,连忙让人去喊太医。
陈寻从来后,一直保持把脉的动作,神情也是严肃极了。
“怎么样了?好好的人怎么就晕了过去。”荣安问道。
“中毒。”陈寻面色复杂,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毒药。
“这毒我解不了,只能暂时抑制住毒素,不让其蔓延。”陈寻拿出针包,为骆明帆扎针。
等到陈寻把针拔出来的时候,发现这银针竟然变黑了。
“好烈的毒。”陈寻又连忙给骆明帆喂了颗药,暂时保住了他的命。
就在此时,小林子禀报说皇上皇后回来了。
花棠棠已经许久没有见骆明帆,想着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下了朝,于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骆明帆。
一进门,花棠棠便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一旁的骆九琛也皱了皱眉。
荣安突然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花棠棠不解道。
“请皇兄皇嫂责罚,我没有保护好听听。”荣安不知道要怎么说,低着头沉默不语。
“听听怎么了?”花棠棠有些焦急的问道。
“太子中了毒,这毒我解不了,只是暂时抑制住了毒素。”一旁的陈寻开了口。
一听骆明帆中毒了,花棠棠一阵眩晕,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还是骆九琛将人扶住的。
花棠棠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骆明帆,心疼的不行。
“查!给我查!”花棠棠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动骆明帆。
都说为母则刚,花棠棠虽然愤怒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找出凶手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要先解开骆明帆身上的毒。
花棠棠也让闻秋来看了看,结果闻秋也觉得这毒很奇怪,从来没有见过。
“奇怪。”闻秋用银针刺了一下骆明帆的手指,结果出来的学都是乌黑乌黑的。
“这毒,我解不了。”闻秋道:“这药能暂时保住他的一条命。”
正当所以人都没办法的时候,陈寻突然道:“也许有一个人可以。”
“谁?”花棠棠连忙问道。
“医仙。”陈寻道:“具体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被尊称为医仙若是没有猜错,她应该在南疆。”
“所说南疆以蛊虫闻名,但其实很多南疆人都以蛊虫为药,能治疗不少的疾病。其中这个医仙是用蛊高手,同时她的医术也最为高超。若是能找到她,想必这毒也轻而易举的就能被解。”
南疆啊。
“我知道了。”于是,花棠棠当即就决定前往南疆。
因为骆明帆毒等不得,所以这次直接把还在昏迷的骆明帆带上了。
随着中毒时间变长,骆明帆的嘴唇都变得乌黑。
花棠棠连忙去给他喂了一颗药。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嘴唇又恢复了原有的颜色,只不过略微苍白了些。
一路上,花棠棠都极其小心的留意骆明帆的变化。
每当嘴唇眼神开始变了,花棠棠便都会喂一颗药,抑制毒素的蔓延。
南疆在更南边,而且隐藏的极其深。因为蛊虫的生长之地一般都需要一定的气候,所以这南疆多潮湿,而且有很多的瘴气,外人根本进不了一点。
此时的一行人正在山脚下。
说来这个山,也不算很高,丛林茂密。而南疆人正是在这里面。
现在只是在外面,花棠棠便感觉有种透不过来气的感觉。
而且有一点花棠棠便也觉得奇怪,林子被一层灰色的雾气笼罩,据陈寻说,这个瘴气,有剧毒。
但是这瘴气只聚集在那一块地方,并没有四处散开,这是花棠棠最好奇的一点。
“应该是周围的种种条件才形成的,想要进去,就必须穿过林子。”陈寻道:“哪怕有办法抵御瘴气,但是不确定立马有没有其余的东西,大型的东西还好,最怕那种细小的,看不见的,被咬了也不知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听听的情况不能拖。”花棠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