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说什么?”夏莲不解的看着陈寻:“这汤的味道还不错。”
“我想说,你最好到茅厕附近再喝。”陈寻有些无奈。
陈寻的话音刚落,夏莲的脸色一变,肚子开始起反应了。
于是夏连忙跑了开了。
夏木林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
花棠棠但笑不语,不是没有长大,而是在父亲面前永远保持一个单纯的样子,不希望他担心罢了。
“今日柳府上的是你们知道吗?”夏木林开口道。
听见夏木林这个语气,其余既然便放下了筷子听他来说。
“好好的满月酒竟然成了葬礼。柳家刚出生的孩子和那个小妾死了,孩子暂且不说,那个小妾死的很是诡异,听柳州说小妾是被剥了皮的,死相极其惨烈。”夏木林叹了口气道:“柳州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若是没有他,也没有我的如今,我想请你们帮忙调查这件事。”
被剥皮?花棠棠想到了今日那侍从的脸色全是慌张惊恐,想来是被吓到了。
“老师既然都这么说了,学生一定尽力而为。”骆九琛与花棠棠对视了一眼。
隔日,几人便来到了柳府,昨天还是红绸红灯笼,现在却是白绸白灯笼了。
柳州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看见夏木林也就淡淡的打了个招呼:“来了啊。”
陈寻去检查小孩跟小妾的身体,花棠棠跟夏莲则是去了现场。
至于骆九琛则是被派去了酒楼,让他去看看让男人便年轻的东西是什么。
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甚至有些发臭。
夏莲死死的皱着眉头,她又想起来昨天的事。
“要是不舒服就出去吧,不用勉强的。”花棠棠道。
夏莲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转了一圈后,没发现什么线索,花棠棠便喊来侍奉小妾的婢女。
“你一直陪在你家姨娘身边吗?”花棠棠问道。
婢女眼睛红红的,哭上气不接下气:“奴婢一直都在门外守着,姨娘不喊话,我不敢进去。”
“那小少爷呢?也是你家姨娘一直放在身边的?”花棠棠又问道。
婢女点了点头:“小少爷都是姨娘亲自带的,从不假借他人之手,因为姨娘说。”
婢女的面色有些为难,话也不敢继续往下说。
“怕什么,这里也没什么外人。”花棠棠觉得婢女话里有话,便催促她,让她赶紧说。
“姨娘说有人要害小少爷,所以不让别人碰小少爷。”婢女抿了抿唇,又看了一眼周围道:“姨娘说夫人会害小少爷的。”
花棠棠眉头一挑,看了夏莲一眼,便让婢女走了。
“不可能的,雪姨人很好的,怎么可能会害人呢。”夏莲不太相信婢女说的话。
花棠棠不做评价,房里没有任何信息,于是两人便出来了。
她总觉得这柳府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你雪姨的孩子呢?”花棠棠随口问了一句。
“雪姨好像没有孩子,雪姨年轻的的时候小产过一次,自从那以后就不能有孕了,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一儿半女。”夏莲答道。
花棠棠似笑非笑的看着夏莲:“这不就是动机?柳夫人没有孩子,丈夫纳了小妾还比她年轻貌美,又生了个孩子,自然是嫉妒的。”
一连串的话让夏莲傻了眼:“不、不可能吧。”
“万事皆有可能,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急着下定论,先去看看陈寻那边如何了。”花棠棠跟夏莲两人在外面等着陈寻。
期间柳夫人与柳老爷来了,问了问他们情况。
“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柳老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凶手的。”花棠棠含笑道。但是她的眼睛却是看向柳夫人的。
触及到花棠棠的目光,柳夫人也大大方方的回了她一个微笑。
“那就辛苦几位了。”柳夫人神色温柔。
“柳夫人客气,柳夫人经常去无名酒楼吧。”花棠棠突然问了一句。
“对,无名酒楼的菜确实不错,我很喜欢,老爷也是。”说着,柳夫人还看向柳老爷。
“确实如此,有什么问题吗?”柳老爷问道。
花棠棠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告诉夫人,有些东西只是外表,百年之后都是一捧黄土,是药三分毒,有些东西还是不要乱吃的好。”
“哈哈哈,姑娘说笑了,多谢姑娘提醒。”柳夫人的笑意不达眼底。
等两人走后,夏莲便问花棠棠为什么不直接说明白呢?。
“即使说了,你看她的样子像是能听进去的吗?算算日子估计这柳夫人已经吃了快半个多月这东西了,早就有瘾了,现在让她停下来,不就是要了她命嘛。”花棠棠话音刚落陈寻便出来了。
“怎么样了?”夏莲问道。
“回去再说吧。”陈寻道。
回到夏府,陈寻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又给夏莲把了把脉。
“看看你体内有没有残留什么东西,不过目前还好,我一会再开一副药给你。”陈寻道。
“不会又是清肠的吧。”夏莲有些后怕。
昨天喝了之后她已经跑了好几趟茅厕了,就连睡觉睡了一变都被肚子给闹醒了。
“放心吧,不是。”随后,陈寻又正了正神色道:“是蛊。这是从小妾体内取出的蛊,这种蛊一旦进去人体,先是不会有感觉,但是慢慢就会在人体内扎根,从而分离皮肉。小妾就是这么死的,所以为什么人死的时候,那就在上面的原因。”
“啊?生剥。”夏莲不敢想象那该有多疼:“那为什么屋外的人没有听见动静?按理说不应该会疼的吗?”
“这就是这蛊的可怕之处,脱皮时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若说真正的死因,小妾是被吓死的。”陈寻继续道:“还有那孩子,虽然便面看不出来什么,但实际上内脏早已衰竭,外表是刚满月的孩童,但是内里却是七老八十的老人了。”
“也是蛊?”花棠棠发出疑问。
陈寻点了点头:“是的,我想这些都是来自己南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