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冷鸢一脸震惊。
“放肆,我家娘娘已被皇上封为贵妃,见了贵妃娘娘还不赶紧下跪。”流光呵斥道。
不等冷鸢开口说话,花棠棠便打开了门,一身素衣。
“放肆的是你,本宫贵为皇后,尔等竟然敢吵本宫休息,该当何罪!”花棠棠一身的气势,吓的那些宫女太监纷纷跪了下来。
虽然他们的主子是贵妃,但是皇后可比贵妃大。
“花棠棠,你得意什么,你现在已经被禁足了,皇后这个位子不过是虚名罢了。”华安朝花棠走来,眼神带着可怜的意味:“啧啧啧,看来皇后憔悴了许多,也是,毕竟上了年纪,想来皇上也不会喜欢你的。”
花棠棠直接扇了华安一巴掌:“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宫说话。”
“你敢打我。”华安没想到花棠棠竟然这么狂妄,咬了咬牙:“你给我等着。”
花棠棠直接把门换上,回到床上继续睡。
本以为睡不着,却没想到不仅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现代,但是却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自己。
醒来后,花棠棠感觉浑身酸痛。
冷鸢上前为花棠棠按摩放松。
“听听呢?”花棠棠突然想起骆明帆,她现在出不了凤仪宫,她担心华安那个疯女人会对听听不利。
“娘娘放心,太子殿下还在上课,有慕枫护着。”冷鸢道。
花棠棠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不行,她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得出宫一趟。
晚上,花棠棠换了一身衣服,在冷鸢的掩护下出了宫,直奔摄政王府。
“棠棠姐。”闻香有些惊讶:“快进来。”
花棠棠看着荣安与闻香两人亲密的模样有些疑惑:“你原谅他了?”
闻香失笑,便将缘由讲了出来。
“你们俩真不愧是一家人。”花棠棠瞪了一眼荣安:“我还以为你真的做了身对不起闻香的事呢。”
“好了,不闲聊了,闻香,骆九琛的情蛊可有解?你上次说的放血引蛊要怎么做?”花棠棠问道。
闻香摇了摇头:“现在怕是来不及了。若是刚被种下还可以用这个方法,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了,这个办法就不管用了。如今若是母蛊死了,那么子蛊也会死,也就是华安不能有事,她一旦死了,那么姐夫也就会没命。”
还好那日没有冲动行事,但是现在的他们很被动。
情蛊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她还听说今日骆九琛就没有上早朝。
“虽然不会立即就对华安有多深的感情,但是时间久了也觉不是好事。”闻香想了想:“我现在还没想到办法,若是陈寻在他应该有办法。”
花棠棠回了皇宫,刚到门口便发现自己寝宫竟然亮着。
“你回来啦。”骆九琛看着花棠棠,想要上去抱她,但是一阵钻心痛,让他弯下了腰。
“骆九琛。”花棠棠把骆九琛扶到一旁坐下。
“没事。”骆九琛脸憋的通红:“这情蛊好生厉害。”
“昨日我不是故意的,就仿佛我灵魂出窍一般。”骆九琛解释道:“棠棠你信我。”
如今骆九琛每说一句话,就要忍受皮肉钻心之痛。
动了不该动的情,便是如此。
骆九琛咬了咬牙,什么不该动的情,他爱的就是花棠棠。
“阿琛,别想了。”花棠棠站起身子,转身不再看他:“你赶紧走,别再想我了。”
花棠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说这句话时自然也是痛的。
骆九琛哪肯,直接从背后抱住花棠棠。
直到花棠棠闻到一股血腥味,转身一看,发现骆九琛嘴角留着血。
“你咬自己做什么。”花棠棠气的拍了他一巴掌:“张公公,把皇上带回去,顺便请太医。”
花棠棠把骆九琛的手掰开,把人劈晕后让张公公把人带走。
骆九琛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华安,明明是厌恶的但是说出的话竟是心疼她。
“侍奉皇上是臣妾的荣幸。”华安想要坐到骆九琛身边,但是骆九琛直接将人推开,转而嘴里说着抱歉。
正当骆九琛左右为难之时,张公公抱着一大堆奏折来了。
“皇上,您今日奏折还没批呢。”张公公道。
骆九琛眼睛一亮:“你先回去吧,朕还有政务要忙。”
“那臣妾便留下来为磨墨。”说着,华安便拉着骆九琛往外走。
面对华安触碰,骆九琛是极为不愿意,但是又反抗不得。
不出意外,这奏折都是在说他的。当然也有人看他后宫进人,也想让他选秀的。
华安磨着墨,但是渐渐的开始不安分起来。
“贵妃这是做什么?”骆九琛紧绷住身体面露不悦。
“皇上,天色已晚,不如早些休息。”华安媚眼如丝,手拉着骆九琛的衣袖。
虽说情蛊已然种下,但是还是有许多不确定性,若是有了肌肤之亲,那一切都不在话下。
华安当然急了,别看骆九琛已经封她为贵妃,但是从不多看她一眼,她又如何甘心?她自认为不比花棠棠差到哪里去。
就在华安想要倒在骆九琛怀里时,骆九琛直接起身避让,华安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现在骆九琛如同火在烧一般,明明极为不愿去触碰华安,但是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让自己去抱华安。
华安摔疼了,朝骆九琛撒娇。
“滚出去。”骆九琛喊道。
华安被惊了一下,想要继续,但是触及骆九琛那冰冷的目光时便不敢再做些什么了。
看到华安走了,骆九琛送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花棠棠自然是知道骆九琛那发生的事,但是她又能如何。虽然这所谓禁足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就算她现在想要去见骆九琛都要三思。
方才骆九琛那个样子确实把她吓到了,让她再一次见识到这情蛊的厉害之处。
与此同时,远处的小路上,有一匹骏马疾驰着。
马上之人正是陈寻。
虽然他一直游历在外,但也关心着京都的事,自然也道听途说了一些东西。
天太黑,不便赶路,于是便随意找了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