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花棠棠。
骆九琛的眼神更是充满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花棠棠会算命?
花棠棠没有做任何解释。
第二天的比赛正常开始。
灵天摸了摸自己胡须朝夏木林笑了笑。
夏木林翻了白眼,心里也不由得担心,计划能不能成功。
看见慕枫上场,花棠棠来了精神。
对面灵剑派的弟子有些得意,对慕枫更看不起。
慕枫不与他废话,手持黑玉笛直逼那弟子。
刚开始弟子轻敌,但几招下来后神情严肃,小动作也变多了。
慕枫出手的速度极快,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射出毒针时就反将一军,让其毒针刺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等回过神来一切已经完了,弟子连忙封住自己的穴道,不让毒素蔓延。
在场下观众看得凌天脸都黑了,再看夏木林,那叫一个喜上眉梢啊。
“老弟啊,小辈之间切磋难免的嘛。”夏木林脸上的笑意根本压不住。
慕枫下来时明显感觉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转过去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了。
另一边,夏莲正在给夏伯贤熬着药,但是心思却已经不在了。
“小姐,要不我来?”绿衣想要上前接过夏莲手中的东西,却被拒绝了。
夏莲摇了摇头:“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的。”
绿衣咬了咬唇,内心也泛起一丝丝的嫉妒。
“可是小姐,仲贤少爷在等你呢。”绿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是去晚了,不太好吧。”
夏莲拿扇子的手握紧了,内心又开始纠结了。
一个是大师兄的药,一个是二师兄的邀约。
不得不说,这绿衣是会拿捏夏莲的,又提了几次夏仲贤,夏莲就动摇了。
“好绿衣,那这个药就交给你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完,夏莲就把东西交给绿衣,又叮嘱了绿衣几句。
看着夏莲离开的背影,绿衣眼里的嫉妒更甚。
“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绿衣的嘴里不停的嘀咕。
远处的灵华正冷冷的看着,突然脑海里产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夏伯贤死了会怎么样呢?
想到这,灵华便走了出来。
绿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长相清秀的公子,学着自家小姐的模样欠了欠身。
“姑娘这是在熬药?”灵华明知故问。
绿衣点了点头,一副娇羞的模样。
“还真是辛苦啊。”灵华漫不经心道。
接下来,灵华有意无意逗弄着绿衣,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那药罐里加了点东西。
绿衣早已经被灵华的话夸上了天去,哪里还在意要如何了。
等到夏莲回来的时候,绿衣早已经把药盛好了。
夏伯贤基本上好得七七八八了。
“师妹,辛苦了。”夏伯贤满脸感激之情。
“大师兄客气了,赶紧趁热喝吧。”夏莲道。
就在夏莲收拾药碗之时,夏伯贤的脸色开始变了,满脸痛苦,不禁发出几声哀嚎。
“大师兄!”夏莲吓得碗都摔碎了。
夏伯贤额间与颈间的青筋暴起,双目赤红,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正好落在夏莲的脸上。
夏莲此时已经呆愣住了,回过神来叫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夏木林到的时候,夏伯贤尸体都凉了好几度,夏莲更是哭成了泪人。
“爹。”夏莲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
看到自己心爱的大徒弟那般样子,夏木林一个踉跄,差点没晕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夏木林扶起夏莲一边安抚一边问道。
夏莲缓了缓,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夏木林眼睛看向地上摔碎的碗。
“有没有其他人碰过药?”夏木林又问。
夏莲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夏木林被夏莲弄的心烦,忍不住吼了她一声:“到底有没有。”
“我、我去找二师兄了,就让绿衣看了一会。”夏莲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整,看着她爹黑下来的脸,心里更加害怕:“爹,我错了。”
夏木林让夏莲先回去,自己则是去审绿衣了。
绿衣在房间里正美滋滋的,突然几个人闯了进来,不等她说什么就把人往外带。
此时花棠棠他们也得到了消息,陈寻查看了药渣,发现确实被加了东西。
绿衣一被押进来,就发现屋子里全是人,黑压压的一片,心里也不禁有些害怕。
“绿衣,你为什么要下药害死伯贤。”夏木林不愧是武林盟主,那一瞬间的气势就上来了。
绿衣脑子已经乱了:“奴婢没有下药啊。”
夏木林继续逼问着,绿衣看向夏莲,夏莲把头转了过去,不愿看她。
这时,绿衣才想起什么:“是他,一定是那个男子。”
在绿衣的叙述下,花棠棠觉得这个人有中似曾相识的感觉。
绿衣被押下去关了起来,夏莲直接跪了下来。
夏木林一把将杯子打翻:“夏仲贤呢?他大师兄都这样了,他跑去哪里野了?”
把目光又看向夏莲,一脸失望:“你啊你,滚去祠堂。”
这事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几人也不好插嘴什么的,只是有些唏嘘。
因为武林大会还在举行着,夏伯贤的丧事只能暂缓。夏木林已经身心俱疲,只凭着绿衣的几句话,怎么可能在这么多的人中找出凶手呢。
一间客房内,灵天与灵华正下把酒言欢。
知道夏伯贤死的消息,灵天自然是高兴的,这酒都多喝了几口。
“那老东西的大徒弟死了,估计正伤心着呢,不过死的好。”灵天又看向旁边被誉为天才的徒弟,满意的点了点头:“灵华啊,你可要为师傅争口气。”
灵华面色不改,语气淡淡的:“放心吧师傅,你在下面看好了。”
灵天还没反应过来灵华说的话,一双眼睛忽然瞪大:“你!”
看着倒下去的人,灵华没有动,而是慢慢悠悠的把手中的酒喝完。
第二天清晨,灵剑派的掌门人惨死在房中的消息顿时炸开了锅。
夏木林头都大了,他还没缓过来,结果又出事了。
“九琛,这件事你怎么看?”夏木林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