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有些不耐烦,但土匪头子吩咐过要好生照料二人,也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喽啰招呼了一声,那人马上过来配合他。
这名小喽啰进来收拾碎片,而另一名小喽啰在外面守着,防止有人一个不慎冲过他逃脱。
清理好了碎碗渣滓,安明初猛的一推,就要冲出这间小黑屋子,小喽啰暗道自己机警,其实他叫的不止一名,还叫了一名过来,因此安明初被按倒在了地上。
见拳头就要落在安明初的身上,林九月忙上前挡住求饶,她的身体现已感觉到有些绵软了,再过一刻钟怕是动弹不得,“还请几位小兄弟高抬贵手,放过我弟吧,你们回去告诉土匪大哥,我会好好说服他的,不会让他再胡作非为了。”
几个小喽啰这才作罢,因为土匪头子说过,让他们善待这两人,没有他的准许不能随便虐待,可是刚刚安明初的行为令他们很不爽,就算打两下,到土匪头子面前也说得清,但他们敢动林九月,到土匪头子面前就要挨揍了,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谁见着能不喜欢?难怪他们老大动了春心,妄想跟县令的外甥女喜结良缘。
“你兄弟不老实,我们只能委屈姑娘了。”说罢,三个小喽啰拿出绳子,将林九月等人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拍了拍手,“这下大功告成,咱们兄弟也能轻松一些了,这小子果然想逃,老大火眼金睛,看得一点没错。”
“辛苦你们了,我们如今已将人绑住,谅他们长了三头六臂也无法脱逃,咱兄弟可以好好喝酒吃饭了,不用十二个时辰都不离开。”几个人喜滋滋的说道。
待几人走后,林九月身体一点一点没了力气,软得如同一滩烂泥。
“是吧,我说的没错吧,就算这个方法很难都要试一试,你不试怎么知道我们从窗户出不去呢?总之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多动脑子,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先让我去试一试,我出去了之后是不会救你的。”安明初一本正经地逗弄起林九月,反正屋子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平日里都是林九月捉弄他,他也要捉弄一次林九月,学着她平时的娇俏语气,心里乐坏了。
林九月浑身发软,都忘了他们身上还绑着绳子,只想到那个窗户有些高,安明初就她出去也很费力,“明初,我现在只是怕自己从这个窗户里还是走不出去,你得背着我才是,我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安明初却故意摇了摇头,他这回也是跟林九月开玩笑:“我不背,这不是你自己想的主意吗?你应该自己有自己的办法才对,我为什么要背叛你呢?反倒是我好像离那个窗口还是可以的,我可以一个人逃出去。”
林九月一下子就生气了:“你不带走我,我可是和你生死与共的人,这个时候你绝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要是敢……哼哼哼!”
安明初拍了拍林九月的肩膀,这才站了起来,他挪到了窗口位置,又仔细看了一看,“虽然我挺不愿意,但是既然你都说了生死与共,就得抛下面子,我试试能不能出去,若是我能出去,就先找把钥匙把门打开。”
林九月却开不起玩笑来,她身体处于的药效之中,安明初在黑屋子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不过他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所以行动很不便,最后还是放弃了。
“等一等,你怎么又下回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得把我手上的这些绳索给解开,否则的话我还是不行啊!”
安明初回来之后,林九月也开动了脑筋,她看了看周围,除了稻草就是稻草,似乎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可以割开绳索的束缚。
“对了,刚才你不是还摔碎了碗碟吗?赶紧去摸一摸地上还有没有没清理走的碎片,咱们身上的绳子只能靠它割开了。”
林九月这么说着之后,安明初灵机一动,跑到了道草堆的旁边,按理说也有可能留存有没清理到的碎片,这间小黑屋挺乱,全是稻草,那个小喽啰也清理的不仔细,就大概扫了一遍,应该还有一些渣滓残留在后面在谷草里面。
不一会儿,安明初终于是找到了一个碎片,于是兴奋的举了起来,这时外头天光大亮,屋里还能勉强看得一点儿光亮,“你看终于找到了,快点快点帮我割开绳索,时间不等人,要是等他们过来看看我们,我不再定会大肆搜索,到时候我们的机会可就没了。”
安明初一边帮林九月解绑,一边奇怪的说了起来:“你不觉得那个土匪头子有点普通了吗?这么普通的土匪头子是怎么还被剿灭的?我有点不敢相信。”
林九月听了这个话之后似乎也受到了启发,她也想不通此点,“你说得好像有道理,我看着那土匪头子也不像聪明的样子,他怎么会没被洛城县令端了贼窝呢,洛城这么繁华,也不是盗匪能横行的地方。”
“说明这里面还有我们很多不知道的真相,我们必须在这个洛城多待些时候,才能了解到所有的真相,了解了所有的真相之后才能整治他。”
林九月点了点头也赶紧就说道:“是的,那说明我们走这一步还是不错的,一步都没走错,才能定后面的成功。”
安明初笑了起来:“也就你还有耍贫嘴的功夫了。”
安明初把绳索剪了之后,也再次深入到那个小窗户当中,他得以逃脱了,林九月守在原处。
毕竟这个时候他们随时会来查看的,如果见到这里没有人的话他肯定脱不了干系,所以必须要留一个人在原地应付才是。
话说逃脱的那个人,也便是安明初了,安明初逃脱了之后便四处在山寨周围查看地形,也小心的四处躲藏,未来要是能让他的未婚妻林九月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万丈山上的风景,采到珍贵的草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