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答上个问题。
我脑子转动极快,避重就轻,忽视那句“没有答应做朋友”的话。
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朋友了。
你不承认?那把花还给我。
我像是看透了他,嘴硬王者,口是心非,这不就是傲娇吗?
表面上越是无所谓的,心里其实在意的很。
我“哦”了一声,两根手指依旧稳稳地夹在他的衣服上。
我神情放松,甚至有些想笑。
果然,闻笙没有扒拉开我的手指,这也进一步证明我的猜测。
到了这一步,对如何取得闻笙的形容,办法在脑子里已经有了雏形。
朋友是必须要做的,还必须成为挚友。
他好像也挺好骗的,成为挚友应该花不了多久的时间。
毕竟,这方面我还挺有经验的。
想到我的其他朋友们,我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我是真心想和他们做朋友的,但他们一个个不是想杀我就是想上我。
哪有这样的朋友?
闻笙停了下来,他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转身开口邀请我进去,可没等他开口我就走了进去,特别自来熟地开了灯。
闻笙顿了下,默默关上了门。
屋内,中央摆着一台体积巨大的仪器,支棱起的巨大机械手臂上垂下数根底部贴着类似电极片的软管,几乎不做思考,我就想象到了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自从知道要接受身体检查后,我的内心一直怪忐忑的。
闻笙似乎想速战速决,走过去打开了仪器的电源就让我过去躺下。
我站在原地,神情纠结:“闻笙,你能接受残疾人参与实验吗?”
“什么意思?”
闻笙的语气很是疑惑。
还不明白?一定要我挑明了说?
真是没办法。
刚刚还觉得你是聪明人,现在智商跑路了?
我咬牙,心一横,走过去,在闻笙震惊的目光中脱下了外套,撩起后颈的头发。
闻笙愣了愣,抱着我的衣服,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