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起唇,轻柔地擦了擦陶水的嘴角, 温和体贴地问道:“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陶水小脸通红地摇了摇头, 缩回厚实暖和的几张狼皮毯下, 想继续闭眼补眠。
她身上只贴身穿着一套顾漠以前给她做的沙衣,露在外侧的细颈、白指,乃至底下被单薄衣物覆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嫣红发紫的斑斑爱/痕。
就连灵泉井里又再度上涨一倍的水位线也没能引来她的兴致,简直困倦得不行。
顾漠得了便宜,正值对陶水实在爱极的时候,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她。
在迅速收拾完食罐后,他扑灭了小火塘里的火,又从里头捞出十几块烫石揣在怀里,径直往陶水所在的帐坑里去,陪她一起睡觉。
被赶到不远处的野骆驼也适时凑了上来,同昨天一样卧倒在温热的塘沙上,懒散地遮挡着帐坑口。
矮帐上层还压着一条被顾漠擦洗过的狼皮和一块擦过两人身子的巾布,正放在呼啸而过的冬风里吹干。
陶水昨夜扑腾得太厉害,折腾得顾漠满头大汗,又顾忌着听从她的指令行事,整条战线拉得又长又慢,最终只好在体/外/草/草/了事,垫在坑底的狼皮也是在那时被大片弄脏的。
纵使没有成功灌上种,可顾漠还是异常欢喜满足。
他的年纪不算老,同陶水还有以后,未来总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陶水窝在顾漠怀里又饱足地小睡了一会儿,等小腹处实在憋得不行,才起身披穿上毛袄去帐外寻找合适地方方便。
由于顾漠昨夜帮她清理得很到位,因此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疲倦外,她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其他任何不适,反而分外清清爽爽。
陶水没有任何经验,全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她也并不后悔。
因为这事确实不像想象中那样痛苦,反而还非常快乐。
想到这里,陶水满心羞涩,再查看到灵泉井里水位新上升了五六米时,甜蜜的愉悦感加倍涌上心头。
等她解决好,发现顾漠就站在不远处守着她,立刻欢快地扑到了男人的身上:“顾漠。”
顾漠听见动静地转过身,恰好将她拥了个满怀。
他拦膝将她抱起,亲昵地吻她被寒风吹得冰凉的额心:“别跑,底下抻着了怎么办?你又要哭了。”
说起来,还是陶水太过娇贵柔嫩的缘故,昨夜稍稍被扯动小腿小脚就叫唤,难受得要哭。
顾漠心疼得几乎拿她当成瓷娃娃对待,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宝贝心肝揉碎了、碾烂了,情愿苦着自己,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陶水闻言面若桃花,无端煞是好看,羞得直往顾漠怀里钻:“你胡说,我才没有哭。”
“好,没有哭。”顾漠唇角笑意加深地哄她,将陶水好生抱回了帐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