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他声音森寒。
“否则...”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只好...说出…凶兽的事…”
莫清寒眼底杀意暴涨，黑气几乎要绞碎她的喉咙，可下一瞬，他却猛地收手。
苏灵儿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喉咙火辣辣的疼。
“明日会有人来提审。“莫清寒转身离去，声音冰冷，”记住，若敢泄露半个字，你会比那些凶兽死得更惨。”
铁门重重关上，黑暗中，苏灵儿露出扭曲的笑容。
几日后的清晨，云昭正在药田照料周长老送她的七心莲。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寇小希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脸颊因奔跑而泛红：“云昭！不好了！山门那边来了一辆马车，车帘上绣着苏字！”
“苏家？！”云昭立马反应过来，苏家来人了！
她扔下手里的水壶，转身就往山门方向奔去，寇小希连忙跟上。
山门前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弟子，他们低声议论着，目光皆聚焦在那辆停驻的奢华马车上。
那马车车身以乌木打造，雕花鎏金，车帘是上等的云纹锦缎，正中绣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苏”字，而拉车的四匹灵驹通体雪白，蹄下隐隐有灵气流转，显然不是凡品。
云昭站在人群里，偷偷观察，只见车帘轻轻掀起，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缓步走下。
她身着绛紫色织金长裙，发髻高挽，簪着一支流光溢彩的凤头玉钗，耳畔的明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年过四旬，面容却保养得极好，唯有眼角几道细纹透出岁月的痕迹。
她走下马车，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使得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寇小希在人群中悄悄扯了扯云昭的衣袖，压低声音道：“苏家这般阵仗，苏灵儿该不会无罪释放了吧？”
云昭死死盯着那位华贵的夫人，贝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心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