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至少到敲定婚约前,
她是假赵木楹的这件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来,传到赵家人耳朵里。
于是这时候,她的目的竟诡异而短暂地和赵息烛一致了。
她看着赵息烛,半晌后,轻轻笑了声:“兄长说得是。”
她说着,往后退了两步,将自己身形隐到了赵息烛身后。
那一边,
白策见状,又往前逼近一步:“裴朝朝,你——”
赵息烛见状,直接一招打往白策身上打去,直接将白策打得后退一步,
白策措不及防后背撞到墙上,一口血咳出来,
他眼睛仍旧盯着赵息烛身后的裴朝朝。
她怎么能躲在赵息烛身后?
他以为她是害怕,心里有点不悦,心想她胆子不是很大吗,怕成什么样子才会这样掩耳盗铃地戴上面具,现在又躲去赵息烛背后?
她心里他就这样心狠手辣吗?虽说他确实打算用最恶毒的法子报复她,但她这样害怕,他明明可以再温和一些,不把她千刀万剐了,就关着,让她见不着别人也行;或者再温和些……他都可以!
可她怎么能还不和他接触,就一直抗拒着,是不是在就觉得他会对她用尽恶毒的法子,已经在心里给他判死刑了?!
可她却躲在赵息烛身后——
她根本不是什么赵木楹,却和赵息烛姿态这样亲密,她和赵息烛到底什么关系,到哪一步了?
是已经玩过赵息烛了吗?
比起他,她难道更喜欢赵息烛吗?
赵息烛长得是很不错,但控制欲这么强,一看就不是个听话的,
难道还能比他被关在暗室里那段时间乖吗?
一瞬之间,各种心思纷至沓来,
白策心里戾气横生,他抬手抹掉血迹,连可怜巴巴的天真面具都有点戴不住了,
手中酝灵力,周身煞气更为活跃地流窜起来,要抬手反击赵息烛。
与此同时,
裴朝朝却从赵息烛身后探出头。
白策手上动作又一顿。
她又怎么了,是后悔了,准备和他坦诚了?
然而那一边,
裴朝朝却无辜笑道:“我的确不是那位裴姑娘,你认错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了几袋伤药,这家投壶馆虽是玩投壶的,但是旁边也贴心地准备了伤药,以防客人被箭杆划伤手;这时候,裴朝朝就拿着那些伤药,又提笔在上面写了几笔,是在包裹伤药的纸上写下了伤药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