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和你结婚，是我总是太患得患失，你消失了一次，后来又掉入深沟里，”他眼眶渐渐红了，“我总是会做梦，梦到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我想象出来的，可能你消失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也可能是你没被抢救回来。”
时秋察觉到程时漆的不对劲，他蹲下去，双手捧住对方的脸，亲了亲他的唇。
“我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时秋。我的家就在这里，我哪也不会去了。”
程时漆放下蛋糕，抱着他，摸到他的心脏，感受手心里扑通扑通的令人心安的心跳，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他贴着时秋的脸，问，“我是不是挺坏的，明明知道你心软，和你求婚，还是说些这样可怜兮兮的话。”
时秋顿了下，说，“程时漆，其实你很了解我，我对不喜欢的人从来不心软。”
程时漆突然闷笑了声，“嗯，你也很了解我。”
过了会儿，时秋认真地说，“你说你很坏，但是你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我，可能你也不知道，是你把我拉出了被人讨厌的标签。”
“所以，你能不能试着相信一下，我不会离开你，我也会永远爱你。”
“可能我们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但每次你难受时，我希望我也能成为你的后盾。”
室内一片安静，回馈时秋的，是程时漆热烈又急促的吻。
气氛逐渐焦灼，房间里也多了喘息声和衣服的摩挲声。
程时漆坐在地上，揽住时秋坐在他tui上，带着他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这个动作让时秋比程时漆高了些，只需要低着头，但程时漆十分凶狠，整个人像是要吃掉的架势，用力吮着他的舌尖，直到时秋不能呼吸，这才放开了。
他们又去了沙发，r体相贴，房间里的灯还是没开，借着窗外的月光，程时漆低头看着时秋，那张素来冷淡的脸颊放佛在燃烧般，变得通红一片。
水绿色眸子里盈满了雾气，唇部被自己碾的通红，微微张开，露出干净的牙齿和殷红的舌尖。
他又控制不住地低下头，舔舐蜂蜜般，细细密密地吻着。
时秋总是会害羞地小心回应，然后得来对方更猛烈的回击。
他们又换到了更宽敞的地方，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行为，但时隔也有一年，两人变得十分青涩。
时秋听见了塑料包装袋声，忍不住闭上了眼，睫毛颤抖。
程时漆垂眸盯着手下薄薄窄窄不停起伏的腰腹，一手就能握住，后来这上面附上了大大小小的手印。
时秋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烙饼，翻来覆去，手下的枕头都被他抓变了形。
脑袋埋在柔软里，力道重了，时秋忍不住发出哼声，推着程时漆，“你……慢点。”
程时漆在这种时候，很少说话，除了总是喊他哥哥之外，不会说别的。
当然他也会听一听哥哥的话，但每次只能听一会儿，随后又控制不住地更激烈。
直到结束后，程时漆将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手却还是不停地抚着他光滑湿润的脊背，摸那两片单薄的，凸出来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