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女儿?
秦孝在心里冷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如果这些人知道他是怎么疼希儿的,恐怕会当场心脏病发作。
甜点上桌时,秦孝已经喝完了第三瓶红酒,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却无法麻痹那股想要冲上楼把希儿带走的冲动。他吃着盘中的提拉米苏——希儿最爱的甜点,此刻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希儿应该睡了吧。奶奶看了看挂钟,温言,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她?顺便道别。
秦孝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他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我去。
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大步走向楼梯。酒精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目标异常明确——他的宝贝,谁也别想碰。
四楼走廊昏暗安静,秦孝在客房门前停下,深吸一口气才轻轻推开门。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秦希儿蜷缩在床上。听到声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小叔...?她的声音带着睡意,软糯得让人心头发颤。
秦孝反手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他俯身,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希儿脸上:还疼吗?
秦希儿摇摇头,伸手触碰他发烫的脸颊:你喝了好多...
秦孝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那只手拉到唇边,从指尖开始,一节一节地吻下去,直到温热的唇贴上她跳动的脉搏。他在那里停留了几秒,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肌肤,感受着血管下奔流的血液。
嗯。他应了一声,嗓音嘶哑,酒精显然削弱了他的自制力。
秦希儿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她任由秦孝摆布,甚至在他吻到她掌心时,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秦孝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秦希儿能闻到他呼吸里浓郁的红酒香气,让她头晕目眩。
小叔...她小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格外禁忌,秦孝的眼神暗了下来,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正要吻下去——
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两人同时僵住。
希儿?霍温言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你睡了吗?我该走了,来道个别。
秦孝的身体瞬间绷紧,按着秦希儿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带着酒精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跟他说你要睡了,叫他走。
希儿瑟缩了一下,秦孝的语调虽然平静,却带着命令的意味。她清了清嗓子:我...我睡了,霍医生,晚安。
声音出口的瞬间,希儿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娇嗲得不像话,带着被吻过的绵软和轻微的颤抖,任谁听了都会浮想联翩。
秦孝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眼神骤然阴沉,几乎是立刻后悔让霍温言听到了希儿这样的声音。没等门外回应,他已经低头封住了希儿的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激烈。
唔...秦希儿在他身下微弱地抗议,手指无助地抓住他的前襟。
秦孝充耳不闻,舌尖霸道地顶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他吻得那么深,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抽干,又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抹去霍温言可能产生的任何联想。
门外,霍温言的脚步声迟疑了片刻,最终渐渐远去。
秦孝这才稍稍放开希儿,但唇仍贴着她的,两人呼吸交错,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以后,他抵着她的唇低语,不准用那种声音和别人说话。
秦希儿眼眶泛红,嘴唇被他吻得微微发肿: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孝的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再让我听到一次...余下的威胁化作又一个深吻,比前一个更加令人窒息。
秦希儿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所有的反抗意识都被这个吻搅得粉碎。她迷迷糊糊地想,秦孝今晚格外不同——酒精放大了他性格中那些平日被完美隐藏的阴暗面,那些独占欲、控制欲,以及某种近乎暴戾的渴望。
当秦孝的唇移向她敏感的耳垂时,秦希儿不自觉地仰起头,给了他更多空间。这个顺从的姿态似乎取悦了秦孝,他的动作温柔了些,但仍在最后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块软肉。
啊...希儿轻呼出声,又赶紧咬住下唇。
秦孝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怕被人听见?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游移,那就像刚才那样,小声点。
他的手指撩起她的衣摆,掌心贴上她纤细的腰肢。秦希儿的肌肤在他手下颤栗,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这种全然的信任和顺从又让秦孝心头一热,某种比欲望更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的...他含住她锁骨上的一小块肌肤,含糊不清地低语,都是我的...
秦希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感受着他罕见的失控。平日里的秦孝总是冷静自持,但今晚——酒精和嫉妒像是打开了他体内某个闸门,释放出那些被压抑的情愫。
正当秦孝的手探向更私密的领域时,楼下突然传来瓷器摔碎的声响,紧接着是佣人们慌乱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僵住。秦孝深吸一口气,额头抵着希儿的肩膀,努力平复呼吸。理智渐渐回笼,他意识到这里有多危险——随时可能有人上楼,发现秦家最受尊敬的养子正压在他名义上的侄女身上。
...该走了。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声音里满是未褪的情欲。
秦希儿抓住他的衣角,眼底尽是不舍:你要...回去了吗?
这个表情几乎击溃秦孝的理智,他俯身又给了她一个短暂的吻:等我检查完邮件。他意有所指地说,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锁好门。
整理好凌乱的衬衫,秦孝站在门口最后看了秦希儿一眼,她蜷缩在床上的样子,可怜得让人想把她揉进骨血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