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还故意的与她的手背蹭了一蹭...
她吓得一抬头,见是那小妇女正冲她勾了勾眼儿。
她哪里受过女子的这样?
忙瞥了眼渔夫,见那渔夫背着身只等着那火头上船,心道若是那渔夫瞧见自己老婆对自己这般,闹出事来可怎么好?
忙推开那小妇人又摸上来的手,冲那小妇女快速摇了摇头。
可这样窝囊又腼腆的小伙子却唬的那小妇人哈哈大笑,她一时无法,只呆呆的坐在地上,连铜子儿都没捡完。
就是这个时间的功夫,岸上的衙役却来了。
竟将那买干粮的火头抓了起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
那火头不服气的挣扎,那个闲身的衙役抽出剑柄,狠狠怼进火头的肚子上,“喊个屁!叫你独身又买干粮,今日该你倒霉!说不准你就是上头要找的那逃犯!”
“什么逃犯?我才不是逃犯...大人冤枉呐...”
“冤不冤枉原不是我说了算,住嘴!再多说一个字,我这刀可不客气了!”
“噌”的一声,寒刀尽出,气势拿人。
见那火头终于是老实了,那衙役一声令下,“押走!”
躲在船身底下的桑无忧听了个一清二楚,登时,吓出一身的冷汗。
若适才自己也去买干粮,恐怕也会被捉了去!
恐惧间,传来船夫悠扬的号子——
“都坐稳了,开船喽!”
第四十九章 玩够了吗
沧海月明,烟波浩渺。
船儿似月牙一般,悬挂在湖面上,逐渐向西而去。
湖面尚有雾气,遥远了,便将岸上的人和物都逐渐隐去。
再远一些,连湖上那些客船都看不见了。
她才一屁股坐了个结实,从包袱里掏出来个小半个干巴巴的饼子,啃了起来。
只怪那饼子实在太干,吃了没几口就“尅儿尅儿”的咳嗽了起来。
那小妇人见状赶忙拿出自己家的水袋子扔给了她。
“多谢嫂嫂,不、不用了,我口脏人臭的怕污了这水袋,还是还您便是。”
说完,便将那水袋轻轻靠放在了船头上。
转身,将双手作捧,掬一满湖面上的清水,饮了。
入口的水又甘又甜,饥渴干涩顿失,胸膛也开阔自在了起来。
那小妇人边摇橹边和她笑言,“哟呵,瞧你长得黑不溜秋的,还是个读过书的呢?说话这文绉绉的,嫂子爱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