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去找印升荣要席子。
印升荣揶揄他:“不能睡一张床?”
“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别多想。”
“别跟我装,那姑娘脖子上的吻痕都没有消,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杨侜无话。
印升荣啧啧了两声,“下手真是没轻重。”
杨侜岔开话题:“你这有席子吗?要是没有我直接铺保温毯睡地上就行了。”
“行行,我不多想了。”印升荣赶紧带他去杂货间,在一众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找到一张被收拾起来的草席,拿湿毛巾擦了上面的灰尘后交给他,又拿了点自家种的荔枝让他带上去,“让那姑娘吃点,路上赶路肯定没吃啥好东西。我刚刚说要给你们弄你又不要。”
“有水吗?热的。”
“热的没有,没电烧,凉白开有,喝吗?”
“那算了,有吹风机吗?”
“有是有,但没电啊,刚刚不说说了吗?烧不了水,也用不了吹风机。”印升荣若有所指地指了指灯泡,眯起眼看他:“你怎么了?”
杨侜暗骂自己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居然被邬锦给带歪了,只好拿着席子和荔枝回到房间。
邬锦已经躺在了床上,这会拉伸捏腿,哎呀呀的叫,听起来十分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