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几个人像是排练了很多遍似的,熟练地冲过去,将会所负责人团团围住。
然后——
抱腿的抱腿。
搂腰的搂腰。
拽手臂的拽手臂……
把人从头到脚都抱紧后,齐声开始嚎哭:“老大,我们错啦!呜呜……”
“千万不要扣工资啊!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扣完啦!呜呜……”
“我们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啊!我们离不开你啊!呜呜……”
“我们爱你啊!呜呜……”
边嚎,边晃。
晃得会所负责人整个人摇摇欲坠,光顾着不让自己摔倒,压根没工夫骂人了。
——
回到家里的白锦,扶着“醉酒”的陆承泽,咬牙切齿低声警告,“五爷,你别演,你压根就没醉!”
“醉醺醺”的陆承泽,一手搂着白锦不放,一手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暗示意味十足地在白锦的腹部画圈:“媳妇儿,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
白锦:“……”
旁边还有一脸天真懵懂的何榆,和一本正经地微笑的陆木,白锦不好把人直接丢开,只能忍受着陆承泽的“骚扰”,贤惠又体贴地扶着陆承泽进屋。
白锦用最正常的语气,跟陆木和何榆道别,“五爷交给我照顾就行,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去休息吧。”
“好的,白少,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哈!”何榆挥手,目送白锦带着陆承泽上楼。
他还羡慕地跟陆木道:“木哥,白少和五爷的感情真好!”
陆木无奈摇头,这傻孩子,白少那表情明明就是想将五爷从楼梯上丢下来。
“羡慕什么?我对你不好?嗯?”陆木拉着何榆往一楼的客卧走去,在何榆又羞又恼中,一把把人扛进了房间。
白锦扶着陆承泽进到卧室,门一关,他语气凉凉地道:“五爷,你要是再装,我就真生气了。”
醉酒的陆承泽,一秒清醒,把白锦压在门上,边亲边哄,“哎呦,宝贝,老公这是跟你闹着玩呢,咱们不带较真的。”
白锦被亲得毫无反抗余力,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压在门上为所欲为。
好在,这狗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并没有兽性大发,把白锦吃干抹净,过了嘴瘾和手瘾后,就放过了他。
饶是如此,白锦还是被欺负得浑身无力,被陆承泽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已经困成狗,沾了枕头就睡。
等人睡沉了,陆承泽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来到楼下时,陆木已经候在那里了,“五爷,已经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