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运之子吗?”有着点似有若无的叹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2,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扔下小酒坛,借着酒劲与惆怅入睡。
……
一夜睡得不是太安稳,光怪陆离的梦境缠着人不放,很多他以为他遗忘了的记忆,又像鬼似地找了上来。
松鹤眠翻个身让自己埋在被褥间,在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才稍稍抬起头换口气,一张清艳脱俗的脸,当下如四月的桃花,灼灼其华,艳到了妖的程度。
凌乱的额发散在鬓边,微微的薄汗,泛红的眼尾和脸颊,就好像发生了某些无法直言说明的事,想让人怜惜,又想让人欺负。
可惜这份桃花盛开至妖艳的盛景,无人能欣赏到。
在床上装死了会,才挣扎着起床,腹中饥饿,吃完再睡也不迟。
要死不活的给自己煮了碗面,一碗面下肚,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吃完用自制的小牙刷刷了个牙,就想回屋接着睡,在这时房屋门被轻轻叩响。
松鹤眠看向院门的目光,怨念极了,扰人睡眠,还能不能好了?他可不可以装作没听见?
泄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院门口的人不出所料,是卧听风。
卧听风眸光一动,“鹤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有所不妥吗?我那边有大夫,我让人来替你看看。”松鹤眠整一个人,苍白憔悴,身周气息沉郁。
松鹤眠,“我无碍,不过是昨夜没睡好而已,现下正要去补眠呢。”言下之意,现在不方便接客,该干嘛干嘛去吧。
“鹤眠是当真无碍吗?”气色差成这样,哪里像是单纯没睡好?
松鹤眠脸上显出不耐之色,“失礼了。”还没等松鹤眠反应过来,卧听风已扣上了他的手腕。
松鹤眠甩手,“你……”
“鹤眠,你‘伤风’了,你不知道吗?”卧听风声音较以往大了两分,难得将情绪展现的这般明显。
松鹤眠,“伤,伤风?什么东西?”
卧听风扫一眼松鹤眠,“你脑子莫不是病糊涂了?”
在卧听风没提他病了时,松鹤眠还没觉什么,听明白的这时,后知后觉得难受了起来,浑身酸疼乏力,脑子也晕晕沉沉的。
他来这一年都没生病,怎么才碰到卧听风,就什么坏事都碰上了?多年没想起的破事,寻上了门,倍儿棒的身体生了病,在这古代,头疼脑热都是能要命的,他其实还有点没活够。
蒙着水雾的眼睛瞪了眼卧听风,“刚才是我的错,还有多谢听风。”